你这明显是去喝酒啊,你这个身子还能受的住?
“滚!”张夫人忍无可忍,又摸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谢谢娘!”
张文彬乐了,拿著银子屁顛屁顛地转身就走。
听著脚步声远去,许閒长长地鬆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刚准备从屏风后挪出来。
没想到,“吱呀”一声,那房门竟又被推开了。
张文彬的脑袋又探了进来:“对了娘,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了,您早点歇著。”
许閒刚迈出的半步硬生生收了回来,慌乱中,身体往后一靠,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香炉。
“噹啷!”
一声清脆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嗯?”正要关门的张文彬动作一顿,好奇地往屋里望,“娘,什么声音?”
张夫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是……是老鼠!”她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同时一个箭步上前,將张文彬往门外推,“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滚!再不滚,下次一分钱都別想从我这拿!”
她一边说,一边“砰”地一声关上门,还插上了门栓。
做完这一切,她才背靠著门板,抚著高耸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方才的镇定瞬间瓦解,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后怕。
“大人……您没事吧?”她对著屏风的方向,声音发虚地问了一句。
许閒等了一会儿,確定外面真的没了动静,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今晚这一趟,除了知道秦休是个纯爱战神外,啥也没问到,还差点声名不保。
本官真的太难了。。。。。。
“夫人,天色已晚,在下也该告辞了。”许閒拱了拱手,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人且慢!”
眼看许閒就要走到门口,张夫人却又一次拉住了他。
她侧耳倾听著门外的动静,脸色又泛起一片红霞,声音中带著几分娇羞地说道:“大人再稍等片刻吧,等那逆子走远一些,以免。。。。。。”
她这一拉,又抓住了许閒的手臂。
两人皆是身子一麻。
又是这该死的感觉!
许閒虽然有些防备著与她接触,可这次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股让他头皮发麻、让对方魂飞天外的酥麻感,第三次,不讲道理地爆发开来。
许閒已经麻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著张夫人。
只见这位刚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的未亡人,娇躯猛地一僵,隨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张俏脸,瞬间被两团醉人的红云所取代,原本满是哀求的眸子瞬间失焦,水光瀲灩,喉中那声压抑不住的嚶嚀,更是从惊惧的抽气,诡异地转为了带著痛苦与欢愉的颤音。
许閒:“……”
他看著眼前这个眼神迷离,身子发软,几乎要靠在自己身上的未亡人,沉默了片刻,终於忍不住开口,发自肺腑地问了一句。
“夫人,我可以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