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人爬起来,收下小包就狼狈而去,其它人也跟着离开。
老板娘笑着武林正派人士的狼狈样,然后将红扇一收,转身离去。
“果然是‘红燕楼’的老板娘,不仅武艺高强,更是口吐毒莲,阮家老爷听到后一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吧。”一个男子站在门后,从他的打扮来看,应该是一个富商,此人正是谢家的老爷谢明。
谢家和阮家是争斗多年的宿敌,曾经谢家势弱,阮家人也不惜利用各种非法手段彻底摧毁谢家,导致谢明瞎了一只眼,一条腿也不利索,就连儿子也离家出走。
然而命运最终眷顾了谢家,正当谢家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因为雪风天的介入,盐铁之案有了出人意料的反转,谢明利用这唯一的转机彻底打败了阮家,阮家老爷阮悦一病不起,其小女阮怡月不得不代父经营落魄的阮家。
虽然阮怡月从小知书习字,也懂经商之道,而且温柔待人,在洛安风评很好,有很多人愿意帮她。
但是阮怡月天性秉直,温婉公正,并没有继承父辈们那些阴算诡计,使得阮怡月虽然无比努力,但最终阮家被老谋深算的谢家吃下,为保阮家,一封奴契,从此阮家大小姐成为了谢家的奴隶,替父还债,所有阮家曾经过做的事情,都要由阮家小姐一人承担。
谢老爷子从阴影中晃出来,两人没有说话,直接朝楼上走去。
只见红燕楼里头,空气黏糊糊的,混着汗臭、骚味和胭脂的甜腻。
楼下大厅有几个女人被按在桌子上,一群粗汉子们轮番压上去,撕扯她们的衣服,将硬鸡巴直捅进去,引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一个黑发女子光着屁股跪在地,嘴巴被一根肉棒塞满,身后另一个嫖客拽着她马尾,猛抽猛插,她呜呜咽咽,眼泪混着口水淌下,桌上酒盏晃荡,溅起一片浪花。
隔壁包间,传来鞭子抽肉的脆响,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白衣少女,奶子被扇得通红,几个小厮围着她笑闹,轮流往她腿间塞木棍,她尖叫着扭动,却只换来更狠的捅刺。
走着走着,肖影红转过身,红裙紧裹丰乳肥臀,扇子一摇,媚眼如丝:“谢老爷来得准时,楼下那些贱货正叫得欢,您不来瞧瞧?上楼喝一杯,顺道合计合计那阮怡月的骚肉,怎么给谢府酒肆拉一票。”
谢老爷子看着周围的艳景笑了一笑:“肖老板的楼子真是热闹,那些女人被操成母狗的样儿,看得人火起。走,雅间里头,备上好酒,咱们聊聊怎么用阮丫头的贱身子,给谢家酒楼拽客。我这谢府新开张,正缺个活婊子镇场!”
说完两人上楼,路过一个半掩的门,里面一个年轻姑娘被两个胖商按在榻上,前后夹击,她哭喊着求饶,却被一巴掌扇得闭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她的抽泣,传出老远。
守卫们低头哈腰让路,顶层雅间纱帐低垂,烛火昏黄,案上热气腾腾的烤羊腿和一坛烈性虎骨酒。
坐下后,肖影红倒酒递过去,柔声道:“谢老爷有眼光,那阮怡月奶子大屁股翘,楼里客人都爱点她。可谢家才是主人,总得借她肉体,往酒楼里拽人。说吧,您想怎么操弄?她那身段儿,一扭一摆,确实够骚。”
谢老爷子灌了一口酒,冷冷地一笑:“操弄?老夫要她天天光着腚子接客,拉客到谢府酒肆。先说说她现在啥样,阮丫头可还浪得起来?”
肖影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笑得更加媚人了:“你说浪?昨晚三个客轮着上,她叫得可骚了,身子却还扭得欢。按谢老爷的意思,要让她肉体成谢家招牌的话,得想些直白的活儿。比如……用她奶子屁股,吸引酒楼的酒鬼嫖客——那些盐贩子、屠夫、闲汉,正愁没地儿泄火。”
谢老爷子点头,淫笑起来:“直白,好!果然是肖老板娘历害,这第一桩,老夫想办个迎宾夜。谢府酒肆大门口,搭个露天台子,让她阮怡月光膀子只穿条丁字裤,跪那儿迎客。客人进门,她得爬过去,用奶子蹭大腿,然后趴在那让人跨过去。一晚上,她都得给客人‘试奶’——上手捏一把,捏得她叫出声,客人就免一杯酒钱。那些嫖客摸着软肉,鸡巴一硬,直奔酒楼里头点我谢家菜品,顺带包她一晚。哈哈,阮家小姐她那对大奶子成活广告,不错不错,肖老板娘果然够狠!”
肖影红听完只是吟吟一笑:“这叫‘肉迎宾’,阮大小姐身子一露,这街坊谁不蜂拥?”
正说间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一个被拖进暗室的女人,衣服撕成条,她挣扎着踢腿,却被壮汉一脚踹翻,硬按在地上,粗鲁地分开双腿,鸡巴直捅到底,她痛得弓起身子,在那哭号,旁边的姐妹们低着头不敢看,只剩抽泣声回荡。
而坐在雅间的肖影红和谢老爷子两人却面不改色,好像完全和他们没关系一样,肖影红微微一笑,给谢家老爷敬酒。
其实如果要论身份,肖影红的地位只高不低,但肖影红这人特别就特别在,她和其它几个恶女不同,肖影红特别擅长审查局势,也十分习惯低头陪衬,尤其是成为红燕楼的老板娘之后,江湖中更是没有人敢动她了。
……
雪见天再次回到洛安城,这里依旧繁华,只是这繁华之下,暗流愈发湍急。
雪见天作为朝廷四大神捕之一,官拜四品,所到之处都有人接应。
然而这有些未免不太方便,今夜,她未着官服,却换上了一身特制的白衣。
这并非寻常闺阁女子的广袖长裙,而是兼具了飘逸与利落的剑客装束。
衣料是上好的冰绡缎,在灯火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月华流泻。
剪裁合体,袖口与衣袂却略作放宽,行动间如流风回雪,飘逸出尘。
一条银丝暗纹的织锦腰带束住纤腰,勾勒出挺拔身姿,更显利落。
腰间未悬令牌,只佩着一柄形式古雅的长剑,剑鞘亦是素白,与她整个人浑然一体。
她墨发仅用一根白玉长簪松松绾就,几缕青丝垂落鬓边,平添几分随性。
这身打扮,让她不像个追凶缉恶的公门神捕,反倒更像一位偶入红尘、清冷孤高的仙子剑客。
她缓步走入城南最为雅致的青楼。
阁内笙歌漫舞,脂香浮动,宾客们大多沉醉在各自的欢愉中,仅有少数几道目光被这抹突如其来的清绝白影所吸引,但也只是惊艳一瞥,并未立刻联想到那位名动天下的神捕。
雪见天择了处临窗的雅座,安静落座,目光平静地扫过周遭,既不明显探查,也不刻意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