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子坐在高位,而肖影红则站在侧面,主宾明确。
谢老爷子最先灌了口酒,然后喷气道:“开宴!让小母狗上台展春,让客人瞧瞧那阮家大小姐有多骚。”
在人群的起哄声中,两个小厮架阮怡月上台,只见她雪白的身子,脖子上挂着项圈,身上只有单薄的抹胸,丁字裤勒臀隐现薄纱,阮小姐双手本能抱胸护穴,却被仆人一下子扇开:“母狗,双手掰穴!站直了,让客人看清楚!”
阮怡月只能勉强站定,她双腿微分,双手伸下,纤指颤抖着掰开丁字裤前纱,将粉唇外翻,露内里湿润粉肉,可以看到其中穴壁微颤,隐隐收缩。
此时她泪眼朦胧,声音细弱:“各位客人……请看我……”
此时台下哄笑狼嚎:“贱货,掰大点!让爷瞧清楚你里面,奶子抖什么!”
仆人见状一拽绳:“过去,自己用手指喷水给客人们助兴!每迎一客人,就开口欢迎!”
阮怡月被迫迈步,先是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将屁股对着客人转了一圈,乳浪臀波,客人们一声叫好后,她又转了几圈。
“妈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阮家小姐这么骚啊。”
“以前穿着衣服嘛,现在脱光了衣服,当然不一样了。哈哈。”
阮怡月羞红着脸,停止转圈后,向走前到客人之中,双手放在双腿之间,主动扣挖起来。
她边走边抠,腿根发抖,臀肉颤颤,奶子在抹胸下乱晃。
一客人先走了过来:“母狗,看不清楚!掰开!”
于是阮怡月转到他面前,双手掰大穴口,让客人看个清楚,还同时开口欢迎:“欢迎客人光临谢府……阮家母狗给客人助兴……”阮怡月的声音颤颤,带着哭腔,羞辱如刀扎心一般。
阮怡月就这样以无比屈辱的姿势在酒桌之间穿行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扫过围栏边几个身影——那是几个熟悉的面孔,以前阮府的家仆!
他们本是阮家忠心耿耿的下人,平日里对她恭敬有加,帮她端茶递帕,修剪庭院花木,甚至在她生病时守夜煎药。
可如今,他们竟混在嫖客中,挤在围栏前,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掰开的私处。
那领头的是阮府老管家身边的小工,憨厚脸庞如今涨红着,眼中愧疚与垂涎交织,手里酒盏抖得洒出几滴;旁边两个,一个是园丁,他瘦弱身板颤抖着,低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瞄她颤颤的臀肉和外翻的粉穴;另一个是马夫,壮实如熊,粗手紧握栏杆,指节发白,喉头滚动着。
阮怡月心头如遭重锤,屈辱如潮水涌来。
从前他们唤她“大小姐”,声音恭顺,如今却见她光着身子在台上主动掰穴,像最下贱的娼妓般喷水助兴!
她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双手本能想合上私处遮掩,那昔日下人竟成了玩弄她肉体的“客人”,这主仆颠倒的耻辱如利刃剜心一般,让她喉中哽咽,泪水瞬间模糊视线。
小工见她目光扫来,脸更红了,尴尬地低喃:“大……大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可话音未落,他的眼神已不由自主落在那掰开的粉穴上,那股子禁忌的诱惑让他裤裆硬如铁棍,愧疚瞬间被欲望吞没。
园丁和马夫交换眼色,园丁脸色扭曲在那喃喃:“大小姐,您从前赏我银子修花,小人感恩戴德,可如今……谢家也给了银子,小人也得……得玩一玩……”
马夫粗喘如牛,壮躯前倾:“大小姐,您腰肢从前柔,小人修马时偷看一眼就硬,如今您这……这贱样,小人忍不住了!”
谢家仆人看到眼前的异样,淫笑着一拽绳子拉她近栏:“母狗,别停,掰大点,让客们看清你那贱穴!怎么,阮家的客人就不是客人了?欢迎他们啊!”
阮怡月被拽得踉跄差点摔倒,勉强走到他们面前,开口欢迎时,声音已带哭腔:“欢迎客人们光临谢府……阮家母狗给客人们助兴……”
小工第一个忍不住,喉头滚动,眼中愧疚一闪而过,却被垂涎压下。
他平日里对阮怡月敬若天人,只敢在暗中幻想她绣花时那柔软腰肢,或弯腰时隐现的乳沟,如今见她落难至此,那股子禁忌的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
“大……大小姐,小人对不起您,但您这……屁股的骚样子让小人实在不行了!”
他挤上围栏,伸出手轻触她赤裸的臀肉,指尖如触禁果般颤栗,喃喃:“从前小人端茶时,总想瞄您一眼,如今……如今小人要动手了!”
说完粗指探入掰开的阮怡月的蜜穴,搅动内壁,弄得阮怡月蜜穴痉挛,喷出一丝黏液,大腿根不断颤抖,奶子也在影响下甩浪。
这样子弄得小工喘息加重,愧疚中欲火狂烧,手指搅得更深,一边挖一边低吼:“大小姐,您从前赏罚分明,小人感恩,可如今谢家给了银子,小人……小人从很久以前就喜欢看你的屁股,这下实在忍不住了。”
此时,一旁的园丁和马车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分别抓住阮怡月的奶子和屁眼,伸出手也一起扣挖起来,可怜的阮家大小姐就这么被曾经的仆人玩弄,所幸没有过多久就被拉开了。
酒宴之中,大厅里酒劲正浓,宾客们个个脸红脖子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边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
此时仆人们拽着阮怡月的项圈把她拉起来,她那白花花的身子已经一塌糊涂,下面湿漉漉的,丁字裤歪着卡在股沟里,样子可怜但又妩媚。
还没有等她喘息几下,其中一个仆人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贱货,献酒时间到了!每桌站边上,双手托着你那对大奶子,让客人随便摸:捏奶头、揉奶肉、扇奶浪,随便玩,想怎么摸就怎么弄。倒酒的时候别抖,记得客人要是玩得爽了,你就浪叫求他们多要点儿酒,懂么?”
此时的阮怡月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只能勉强站直,眼睛里泪汪汪的点点头:“懂了……我……我会好好做的……”她深吸口气,双手慢慢抬起来,托住那对沉甸甸的奶子,然后接过一个盘子。
仆人塞给她个银壶热酒:“从左边那桌开始!奶子往前凑,让客人玩儿爽了再倒。记住,求饶时声音要骚,屁股和奶子要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