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之前从林陌身上学习到的经验。
萧清歌的动作柔情似水,调情技巧也拿捏得很到位,不断地调动着林陌的情绪。
不一会儿,林陌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发烫起来了。
见自己照猫画虎的技巧有用,萧清歌也不免得意地笑道:“嘻嘻,从哥哥身上学到的技巧真有用呢~”
说罢。
萧清歌便继续埋头,亲吻林陌的胸肌与腹肌。
而后一路向下。
林陌也是被萧清歌服务得飘飘欲仙。
月亮当头照。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直到双方情绪都到位了。
在微凉月光。。。。。。
暴雨倾盆而下,归源山的夜被雷光撕开一道道裂口。苏念站在祭坛边缘,手中紧握那只写着“我一直在听”的纸鹤,任雨水浸透她的发丝、衣衫,顺着指尖滴落,混入泥土。
她没有动。
已经七天了,整整七天,她没合过眼。每晚都来这儿,坐在林小宇消失的地方,听着风穿过桃枝的声音,一遍遍问自己:“他还好吗?”
可再也没有人回答。
陈默撑着伞赶来,肩头湿了一大片。他把伞倾向她,自己半边身子暴露在雨中。“回去吧。”他说,声音不再沙哑,却沉重得像压着整座山,“你这样……他会心疼。”
“你知道吗?”苏念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昨天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情绪长期处于高应激状态,建议我停职休养。”她笑了笑,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我说我不需要。因为我还有事要做??我要守住这里,守到他回来。”
陈默沉默良久,终于蹲下身,将额头抵在祭坛冰冷的石面:“他不会回来了。”
“不。”苏念猛地转身盯着他,“你还记得那天的光柱吗?那不是死亡,是转化!他是传灯者,是心渊的守护媒介。只要春风热线还在响,只要还有人愿意倾听,他就没真正离开!”
陈默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可代价是肉身消散……七日透明化,最终融入地脉。这是规则,不是选择。”
“那就改写规则!”苏念一掌拍在石台上,震得几片残落的桃花飞起,“归源树能读取千万人的情感,能唤醒记忆之河,为什么不能逆向召回一个‘存在’?如果他是火种,那我们就是风??我们可以让他重新燃起来!”
话音未落,地面忽地一颤。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归源树主干上,那枚与林小宇胸口对应的桃纹竟微微泛出粉光,如同心跳般明灭。紧接着,竹简自地下浮出,在空中缓缓旋转,墨迹浮现:
>**心渊回响未尽。**
>**传灯者残识尚存于地脉共鸣层。**
>**重启路径:集齐九城回音,引万愿成河,方可开启‘溯光之门’。**
“九城回音?”陈默喃喃,“是什么?”
守树人从林影中缓步走出,白发如雪,拄杖低语:“那是曾经通过春风热线获得救赎的人们心中最深的一句回应。一句真诚的‘谢谢你’,一声迟来的‘我爱你’,一段放下后的释然……这些情感凝结成声波印记,藏在城市的空气里、电话线中、人心深处。”
苏念眼神骤亮:“所以只要找到它们,就能唤醒他?”
“但必须由亲历者亲自唤出。”守树人目光沉静,“且九道回音需在月圆之夜同步响起,经归源树接收,才能激荡地脉共振。若差一分一毫,便前功尽弃。”
“那就去找。”苏念站起身,抹去脸上雨水,“从今天起,我不再等他回来??我要把他喊回来。”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苏念和陈默已启程出发。
他们的第一站是南方滨海城??那里有一位名叫李婉的母亲,曾在热线中哭诉儿子跳海自杀后三年不敢出门。她在电话里第一次说出:“儿子,妈妈现在每天都会去看你最爱的那片海。”而接线员温柔地说:“他在听呢。”
他们在养老院找到了她。老人坐在阳台晒太阳,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你是说……让我再说一遍?”她迟疑地看着苏念。
“不只是说。”苏念轻声,“请您闭上眼睛,像当年拨通热线那样,把心里的话,完完整整地讲给他听。”
风拂过海面,卷起细浪拍打堤岸。
老人颤抖着嘴唇,终于开口:“小航……妈今天又去了海边。你最喜欢的蓝衬衫我还留着,洗得干干净净。你说想当海洋生物学家,妈现在每天都去水族馆做义工,替你看鱼……妈不怪你走了,只是……只是太想你了……对不起啊,以前总逼你考公务员,没让你追梦……但现在,妈替你活着,好不好?”
话音落下,远处一只海鸥长鸣掠空。
同一瞬,归源山巅,归源树轻轻一震,一片桃花飘落,落入苏念随身携带的玉瓶之中??瓶底刻着“第一城?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