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猫也会感到害怕。
温晗跑得很快,回到车上时,他发现柏泽岸竟也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座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晗手臂里抱着两只小玩偶,询问的十分随意。
柏泽岸轻声回答:“就在刚才。”
“你去做什么了?”
“厕所。”
“哦。”
温晗拉长语调,手臂里的小玩偶也缓慢的眨眨眼。
“乖乖,怎么了?”
“没什么。”
温晗闷闷开口,顺手又从他怀里掏出一只小玩偶来。
这老怪物究竟藏了多少?
温晗把它们全部装进了自己的衣兜,垂眼就能看见它们萌萌的表情。
“我回来了,”荀危最后一个上车,看了眼后视镜,又问:“那人是谁?”
“神主日。”
温晗头也不抬,专心将小玩偶身上的猫毛给捋下来。
从哪儿沾的,那么多?
温晗一点也没找自己的问题,尾巴在挪动时又飞出了许多浮毛。
一旁的柏泽岸:“嗯。”
“要管他吗?”
“谁?”
“神主日。”
“没事,直接走。”
温晗漫不经心地回答,思绪又回到了柏泽岸身上。
这难道就是书上说的七年之痒?
还是说分开一阵子比较好?
温晗抱着膝盖,缩在角落。
柏泽岸也察觉了他的异样,却出乎预料的没有什么反应。
别说制止与安慰,他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多少波动。
于是温晗试探性地开口:“柏泽岸。”
“嗯?”
“要不我们分开一阵子吧。”
“好。”
温晗还没做出回应,荀危却险些一脚油门撞上了路边的银杏树。
温晗与柏泽岸同时前倾,陡然加速跳动的心脏还未缓过来,就听见荀危难以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温晗:“???”
“开车。”
柏泽岸说道,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温晗也沉默,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