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却的良心只够把陈肯送去医院,联系他家长为止。
“喂,你好,是陈肯父亲吗?陈肯发烧在xx医院,需要人照顾。”
电话那头问赵却,是不是陈肯班主任。
我怎么记得陈肯的班主任是个老头儿。
这当爹的还没我关心陈肯呢。
“不是,我是赵x的女儿赵却。”她说。
电话那头笑了下,“小姑娘说话这么老成。谢谢你照顾陈肯,我一会儿让保姆过去,麻烦你了。你觉得我们家陈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小心眼,爱哭鬼。
她胡诌:“挺诚恳的。”
“哈哈哈哈哈,好,挺好的,嗯,挺好的。”
中年男人和中学生能有什么好说的,俩人挂了电话。
赵却回家,坐在起亚里看路灯在车窗上不断倒退,不是只有豪车才能满足出行需求,对么?
她在想前座。
要是前座是个这么死心塌地喜欢她的男的就好了。
她不在乎前座家里住的是筒子楼还是大平层,衣服是地摊货还是阿玛尼,前座成绩说得过去,也还行。蠢蠢的,很好拿捏。也不能说拿捏。这个词实在难听。那个文明点的词儿是什么来着?哦,利他性。前座儿有很高的利他性呢。
啧。
不行,不怎么行。
前座性转了一定不英俊。
赵却从小就是颜狗,她对自己的德行有充分的认知。对着一张丑脸,她和颜悦色不起来。
呵呵。
被陈肯糊弄过去了。
算了。
以后他别没事找事儿就行。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时光飞逝。
逝到什么程度呢。
赵却十七岁躺在床上视奸“宝马”朋友圈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小子抽条了,长高了,面相变凶了,去大会堂当侍应生了。
哦,他比我大一岁来着。
考不上高中的人是这样的。
赵却挠挠脸。
也是,都这么多年了。
陈肯他爸高升了,陈肯也跟着他爸去了京城。
今年还得赴京吃陈肯升学宴。到时候去大会堂点餐,指名要“宝马”上菜,哼哼。
“宝马”叫什么名儿来着?
赵却在脑海中搜寻了很久,愣是没记得起来。
她给“宝马”的备注是,编号1。
算了。
中学六年快到头了,跟赵却表白的不少,也聊过几个尚有几分姿色的,但没有一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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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保护欲一下就上来了,扯着那几个撞人的男生就去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