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和你从小长大,还这么好看,你真对她没什么想法吗?”
感受著小姨强烈的八卦之魂,他不禁苦笑。
“小姨,我对月魁可是很专一的。”
“哈哈。。。。。。小姨试试你。。。。。。”
楼上的木地板传来“咚咚”的轻响。
秦羽柔笑著起身。
“准是芽芽醒了。”
黑屿川和二女又聊了会后,主动结束了对话。
秦羽柔牵著睡眼惺忪的芽芽走下来。
小丫头看见黑屿川,眼睛亮了亮,挣脱秦羽柔的手就往他怀里扑。
“哥哥!”
“慢点跑。”
黑屿川伸手接住她,小傢伙的额头还带著点被窝的暖,他故意捏了捏她的脸蛋,“刚醒就疯跑,当心摔著。”
“才不会摔。”
芽芽扒著他的胳膊往上爬。
“哥哥,娘说要去玩,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秦羽柔端来碗小米粥,用勺子搅了搅。
“先喝粥,喝完了带你去买梨膏。”
芽芽这才乖乖坐回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喝粥,眼睛却直勾勾盯著门外。
黑屿川从怀里掏出《华阳针法》,翻到“任脉”那一页。
正所谓,一天之计在於晨,趁著还没出发,再背会穴位。
袁师傅凑过来,想看看自己这徒儿是怎么记穴位的。
“起於胞中,沿腹部正中线向上。。。。。。”
他口中念著,眼一边看著任脉上的穴位。
闭上眼睛,任脉的走向在脑海里舖开,手指拂过任脉在自己身上的走势,然后点在了位於任脉的穴位上。
分毫不差。
“嗯~”
袁师傅捋著鬍子点头,到一旁喝酒去了。
等黑屿川再睁开眼时,芽芽正举著个茶叶蛋,好奇地戳他的书。
“哥哥,这是什么画?像虫子。”
“这是人体的经络,不是虫子。”
黑屿川笑著把书合上。
“等你长大了教你认。”
“不要,我要学画画。”芽芽抓起个肉包,油汁沾得嘴角亮晶晶的。
“像爹爹一样,画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