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反驳是为了引起你注意,现在我就在你床上,无意义的话已经不需要了。”
亲吻又落到双乳,痴迷沉醉。
项维青的手抚上牧嚣的耳尖,突发善心关怀道:“在耳骨上穿孔,是不是很疼?”
“疼,但是我很喜欢。”
舌钉开始流连项维青的腰,低沉的声音为肋骨带来蜂鸣般的震动。
这句话点燃了项维青,她取出打火机与香烟,眸光被染上绚烂的橙色。
“等我抽完这支烟,如果你还不能让我湿……”她伸手将抽屉里的枪放在床头柜上,笑道:“我会把子弹送进你的脑袋。”
上膛声响起,枪口立马抵到他的下颌,“我没开玩笑。”
项维青面无表情,但牧嚣却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浓烈的情欲。平静的海面下藏着狂暴的旋涡,卷着牧嚣一同沉沦、炸裂。
他的舌尖开始探索项维青的手腕和握着枪的手指,湿软在指尖流转,魅惑在眼周释放。
不过是打了钉子的舌头,为何有如此勾魂摄魄的魅力?像能抽干她四肢末端的血液,让她发冷、发僵。
顺着手臂,走过心口,那枚银色的舌钉又来到了乳尖。
绕着乳晕,一圈一圈画过,舌钉一下又一下摩挲敏感的尖端,酸胀从胸口窜到下体,积累又膨胀,好像在低沉地呐喊,又如同在压抑地啜泣。
得不到满足。
她真想杀了他。
香烟燃至一半,呛人的气味像死神的号角,催促牧嚣继续深层次地挖掘项维青的潜能。
他把双乳挤向中间,让唇舌能快速席卷两只乳头。
从左至右,从右到左,速度之快让项维青感到自己的乳尖双双落入电流中,酸痒在尖端和阴户间来回穿梭。
太快了,快得心痒难耐。
穴口一张一合,金鱼嘴般吟哦着、鼓动着。
成倍的快感迅速堆积,烟气混着项维青急促的喘息,最终化作浪潮,汹涌地拍打在牧嚣光滑的大腿上。
终于,烟灰掉落,火星燃至三分之一,无声地公布了幸存者名姓。
牧嚣的鼻腔发出一声轻笑,有股运筹帷幄的自信。
“你湿了,”他挑眉,向对方展示手指上湿淋淋的粘液,“还不止一点。”
项维青的鼻尖起了一层汗珠,她浑身轻飘,眼神涣散,她盯着天花板的一角,含住烟尾吸入一口,在吐出朦胧轻雾的瞬间,将烟头狠狠摁进牧嚣的锁骨。
皮开肉绽,烟熏火燎。
两双同样阴狠的眼睛相互侵犯对方,像一场旷日持久的角逐。
牧嚣看似无波无澜,实则大腿内侧正在紧张地抽动。他在隐藏欣喜若狂,隐藏疼痛带来的激动。
他热爱项维青,热爱她给予的千疮百孔,也热爱她的温柔。
他需要注视,需要回应,为此他像个万圣节的小孩,不停按响门铃。
项维青没有深究这复杂的情绪,她只是在报复他的骄傲。
“疼吧?”她挑眉,同样运筹帷幄。“但是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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