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醒盯着时一红肿的眼睛,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他朝时一勾勾手指。
“还坐在那干嘛,不过来吗?”
“呜……”眼泪从脸颊划过,时一用力擦掉,深呼一口气。“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做……”
“呃——啊!”
谢醒伸手,一把扯住时一的头发,指尖攥紧,头发处传来绷直的刺痛感。让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来。
“时一,我的话只说一遍啊。”
男人力气很大,时一的整个身体向后倒去,身上的礼裙还在,宽大的裙摆,腰线勾勒出女孩傲人的身体弧度。
曾经跟在他身后喊自己哥哥,牙还没换完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大人。
一个巴掌足以被他握住的胸脯,现在挤在抹胸里几乎要溢出来,仅是三年,她的美丽,会有多少人垂涎。
想到这,谢醒捏住时一的下巴,厉声质问。
“夏应京操过你吗?啊?!说话!”
“那个男人有没有碰过你!”
大吼而出的声音,唾液都要溅到女孩脸上,时一晃动脑袋,他的手好重,下巴要葬送手底。
“你松手!好疼……”
时一用手拉住谢醒的手腕,满是肌肉的手臂如同扳手般牢牢嵌住。
“回答我啊,他……操过你吗?”
谢醒红着眼,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时一,你不能!也不可以背叛我。”
谢醒松开手,疯了一样撕破她身上的礼服。衣服从身上一件件剥离,朝床的四边抛去。
男人发疯的动作恍若从前,时一躺在床上,自顾自的任他摆弄。
这副场面,她想着:
第一次参赛的礼服,是父亲送的。
第二次晚宴的礼服,是应京给的。
时一哭着说:“这件衣服没有破。”
谢醒把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给生生剜去,自己一路血腥的站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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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枕头盖在自己脸上,泪水汹涌,淹没在枕芯里。
“遮什么遮……又不是第一次肏你。”
谢醒拉过盖在她头上的枕头。
“还记得吗?这根东西,足足等了你三年……我可从来没有碰过其他人!”
谢醒放出胯下的东西,他的老二早就硬了,握在手里,随意的上下套弄,肉体之间紧贴的触感,他的性器时不时戳到女孩腿心。时一厌恶的皱起眉头。
“什么表情,到现在你还不服软呢,睁开眼,好好看看啊,我和夏应京,谁的更大?!”
婴儿手臂粗的直径,长短不一爬满青色的纹路,腹肌之下,直直向前冲着一个棒身,两个垂下来的囊袋饱满,多少个深夜里,他看着时一的照片在床上自慰。
时一干涩的吞咽了一下喉咙,想到以前那么大的东西,插到自己穴里,每次都哭。这次被他抓住……
“啪!”
一记巴掌甩在时一的腿心,女孩条件反射般合拢双腿。
“问你话就回答。”
女孩一动不动,腿心的肉很薄,又嫩,巴掌甩在上面,火烧一般刺痛,时一吸着鼻子,眼神还瞪着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