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计在于晨,美好的一天要开始了,如果可以忽略某些事的话。
乖宝咬着勺子,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咽着碗里的粥,表情痛苦万分。
“白白,不吃了好不好?”天知道这粥真的不好吃啊,也不知这人今天怎么了,居然破天荒地下厨煮了一碗卖相不好就算了还特别难吃的粥,重点是为什么他自己不吃啊。
手滑着平板的江白抬起头,瞧了一眼,随口道,“不好吃吗?”
乖宝望了一眼他格外严肃的脸,口不对心地,摇了摇头,怕他生气就又吃了几口,才呐呐地说,“没有,我饱了…”
“过来。”江白朝鼓着包子脸的乖宝招了招手。
乖宝惴惴不安地放下勺子,起身,点点挪步到江白身前,心里思量着,又惹祸了。
江白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大手一拉,圈过她的腰肢,使得乖宝跌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被他环着。
“小尾巴,又不乖了,是不是。”因为屋子里暖气开得足,乖宝也就只穿了件江白的衬衫,松松垮垮地罩着,以至于江白的大手轻易地就从敞开的衬衫领口探入,四两拨千斤地抓握住她的一团凝脂,问她。
那语气散漫到了极点,好似满意手里的触感,他托起那只奶儿,揉了揉,掌下如化了的酥软糖,腻腻柔柔,又嫩又滑,更甚至能从肌理内感受到她砰砰跳的心脏。
被江白这般握住奶子的乖宝咿呀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就软了,双手环着他的肩膀,眉目含水般,嘟囔娇哼道,“我才不是小尾巴。”
江白用力抓了一把那白玉团儿,握紧那个乳尖尖,用指腹磨了磨,待它慢慢得鼓胀勃起,才俯下身,隔着衬衫含允,男人的唾液不一会儿就染湿了她胸前的布料,微微透露出粉嫩的蕊珠儿,俏生生,粉嘟嘟的。
这番厮弄间,乖宝哪里受得住,气息渐渐不稳,耳边都是江白张着嘴,吸奶的砸吧声。
“嗯啊。轻点啊,呜呜呜呜…别用力吸,疼。”她越发挺起胸脯,不知是避是让,只知道或许让他吸着那软乎乎的乳肉也好过折磨硬得鼓起的奶珠罢。
江白满意地大口吸食着嘴下的美味,手指也轻轻地挑开衣扣。
少女褪了遮挡的胸乳儿如挺立的小鸽子,格外白皙细腻,他将脸埋进两座雪山间,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都是属于她的馨香,化了他的心。
像雪一样的白软奶儿,嫩嫩的,娇娇的。
灵活的舌头微微舔过都能感受到她的轻颤,情不自禁地一个啃咬都能红了一片。
江白一边吻着乖宝的奶子,一边轻声说,“可不就是小尾巴吗?”大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下滑,真是如丝绸一样的肌理啊,他不住叹谓地想。
“唔,别碰那里。”喘着气,忍受着酥麻感的乖宝惊觉到男人的手滑到后面的小洞口,连忙出声。
小手儿也找寻着男人的大掌,想制止他的行为。
那里还疼着呢。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如炸毛的小猫,江白嘬了一口她的小奶珠,手指也探进那个又变得紧致的后庭。
“这里之前可是有条小尾巴呢~是吗?宝贝。”
被上下起手的乖宝心思也不由晃了晃,她讨好地托起自己的一团乳儿,喂进江白的嘴里,让他含含,而她那红润的嘴儿也知趣的低吟,透出又媚又柔的腔调,像不知廉耻的小浪蹄子。
“嗯~~嘬会,唔唔,慢点呐~都给你吃啊。”
江白听到小人儿的回应,眸色一深,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良善的人,在他根深蒂固的思维里,女人不听话了,就操到她听话为止,大鸡巴捅一捅,还不是要生要死的,哭着喊着用力点,深一点。
所以,当乖宝醒来的第二天,他就把她关在了别墅。
出生的牛犊,对一切都懵懵懂懂,未知的不安感在封闭的空间不断扩大。
而江白对此却不以为然,他囚她,用伦理道德的男女关系打破她本就凌乱的记忆碎片。
而乖宝,就如幼鸟情节一般,依恋着江白。
……
姝毓堂,摄魂窟。
这是江白在接管黑色业务的时候收拢人心,获得情报设立的机构。
总所周知,男人在一定程度上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处于官场,生意场的人,曲艺相逢,逢场作戏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这一天,姝毓堂的负责人老潘,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等候着江白的到来。可是,当他看到轿车下来的江白时,不由一愣。
只见高大帅气的男人怀来抱着一个会动的东西?
咦?
老潘定眼一看,才发觉,哦,原来是个女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