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师妹,也得为那只懂事的狐妖。
秋生讲完好一会儿不见师父出声,便喊了声:“师父!”
“吵什么吵,真是给师父丟人!”
“啊??”
秋生傻眼。
九叔怒其不爭地说:“师徒如影、言行传师、徒心永存!人家说的是师傅的修为、技艺乃至行事风格都会在徒弟身上得到延续和体现,这是在变相地夸奖为师。”
“你个笨蛋,夸你师父你都听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呃……”
“呃什么呃,赶紧把这掺了料的九黎米拿去背阴处埋起来,等下为师再给它加上一个法阵。”
“加法阵,为什么啊师父?”
九叔得意道:“米蛊属於巫蛊之道、浊毒之道,破绽多多。要是就这样给任小姐用了,將来隨便一碗黑狗血、一次鸡啄都能使其破功。”
“为师要把这个漏洞给补上,最起码也要凡物无法轻易破法才行。”
秋生啊的一声敬佩看向师父:“还得是您呀师父,这样时间长了任小姐再破功,任老爷可就没法往回要银子了。”
“砰!”
“滚蛋。”
九叔一脚就把秋生给踢了出去。
出了法事房,秋生在义庄寻了个常年背阴的角落,一边下铲一边喊:“师父,多深的坑?”
“六尺三寸。”
九叔也走了出来,正在查看文才磨的竹粉:“行了文才,拿过去等秋生挖好了坑放进底下。”
“哦。”
文才端著竹粉就过去。
站在旁边等了会儿,见坑已经挖好便立即把手中的竹粉给撒了下去。
隨后是那碗掺了料的九黎米倒入,秋生重新埋上土。
“师父,这得埋到什么时候?”
言下之意,就是任家小姐能等得起不。
別一番忙活,临了再不赶趟,定金都得给退回去。
“七天!”
九叔头也不抬,一边在地上插入阵旗一边掐诀施法:“你们两个去收拾收拾,等下隨我去任家告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