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哥哥那么好的人?
怎么会做出自己想的那么齷齪羞人的事儿?
自己的外衣只是去了,里面的衣服还好好的呢。
“对了,朱家哥哥,我家姑娘呢?”
鶯儿永远將她家姑娘放在第一位。
一想起姑娘早上起来沙哑的嗓子,以及发烫的身子,她就彻底慌了。
“且安心,暂时无碍。我能治。”
朱先安笑著安慰了一句,声音很温柔。
灌入鶯儿的耳朵,让她只觉得浑身都是暖暖的。
既然姑娘暂时没事儿,鶯儿也就將心稍稍放下。
朱先安贴在她颈部稍稍往上位置的大手,传来阵阵火热气息,让她忍不住得害羞。
她甚至想要忍不住地將脑袋贴著朱先安的手心,然后闭著眼睛睡觉。
但很快,脖子上重新传来的冰凉舒適,就打破了她脑子里的旖旎想法。
谢家姐姐怎么给她擦脖子?
又是毛巾,又是水的。
痒痒的,冰冰的,但是好舒服。
她怎么从来没见过?
受了风寒,发了烧,要用冰毛巾擦身子?
太过反常理,但实际体验,却是舒服得紧。
而且,身子骨一下子好像轻了许多,脑袋也不疼了。
烧好像也退了些。
见鶯儿好奇,谢清欢看了朱先安一眼,然后小声將朱先安教给她和妹妹的话,转述给鶯儿听。
也不知道鶯儿能不能听明白。
鶯儿想要起来,招待朱先安三人,但被三人强行给按在床上。
“你可先別起来。我让你两位姐姐给你降温,顺带著好好学一学。你家姑娘等会儿也要过这一遭。”
鶯儿一听自己被当成了给姑娘练手的试验品,当即乖乖躺好。
只是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时不时盯著朱先安。
但很快,又像受惊的小鹿般,快速挪开。
要不是谢家姐妹在场,朱先安高低得来一句调笑,“要看就大胆看。”
擦拭了约莫四五十下后,朱先安开口道:“好了,差不多了。”
他正准备说下一步,但一看瞪著美目的鶯儿姑娘,又一看含情脉脉盯著自己的谢家姐妹。
抿了抿嘴,终究没有当著鶯儿的面说出口。
要想最大程度地给病人降温,除了额头和颈部需要擦拭降温外,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地方,同样需要。
那就是腹股沟的位置。
也就是大腿內侧会阴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