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將七八成的精力,都放在模擬製造手榴弹和炸药包的过程上。
约莫过了两刻钟功夫,就在朱先安確定自保思路,琢磨著製造炸药包所需的东西时,谢清。。。突然进了院子。
她对著谈医师欠身施了一礼,隨后跟朱先安匯报导:
“爷,赵姑娘和鶯儿姑娘已经醒来了。赵姑娘想要当面感谢你。”
谢清。。。脸上掛著笑容,额头还有细汗。
哦?
醒来了?
朱先安面色一喜。
“看来应该是轻了些,估摸著吃两天药就差不多好了。”
朱先安闻言也放心了不少。
他笑著说道:“你回去告诉赵姑娘,我和谈医师稍后会一起再去看她和鶯儿姑娘。”
“谈先生,劳烦了。”
谈先生自然不会拒绝,他被高价请来,就是给那赵姑娘和其丫鬟看病的。
“无妨,无妨。”
“奴婢这就过去告诉赵姑娘和鶯儿妹妹。”
谢清宴明白了朱先安话中未明说的意思,应下后立马又离开了。
朱先安的意思,是叫她快些回去,帮鶯儿和赵姑娘將闺房收拾一下。
约莫半刻钟不到,谢清。。。入了院门。
“爷,谈先生。好了。”
朱先安邀请谈医师,走入了赵姑娘的家。
鶯儿在睡了一阵后,状態好了许多。
她站在院子门口,迎著朱先安和谈医师入內。
一双美目,既感激又害羞,“谢,谢过朱小相公救姑娘和奴婢一命。”
声音很小,但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朱小相公?
朱先安愣了一下,隨即反应过来。
看来是自己买了奴僕的举动,让鶯儿认识到了,自己不仅仅是她家的邻居,还是一位有身份的主子。
丫鬟怎么能叫邻居家有身份的人为“哥哥”呢?
之前她和自己身份差距其实没那么大,称呼为朱家哥哥,也是可以的。
毕竟是市井百姓,不是被礼教舒服的士绅家庭。
万恶的封建礼制!
朱先安心中无奈,但脸上仍旧掛著笑脸。
“怎么,过了这一遭鶯儿妹妹还和我生疏了不成?怎么连一声朱家哥哥都不肯叫了?”
朱先安故作诧异地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