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东家对他们这么好,给他们吃喝,给他们住,他们怎么会允许自己偷懒呢?
他们打定主意,明天顶多晚起半个时辰,该干的事情,要在东家醒来前办好。
朱先安笑著接下铁牛他们嘴里的马屁,隨后带著一脸娇羞的谢家两女,入了自己的屋子。
这间屋子够大,是正屋。
床铺也是几天前,自己才准备好的。
被子、褥子、枕头等都是新的。
“我去冲冲脚,你们去厨房弄些热水,自己洗。这是泡脚的盆子。若要擦身体,那边毛巾也是新的。”
“我去铁牛他们那边看看,晚一点再回来睡觉。”
朱先安將蜡烛点燃,然后將自己的洗脚盆拿出来,也不多说话,转身就出了屋子。
等到他冲完脚,和铁牛他们聊完天回来时,谢家双姝已经上了他的大床。
薄薄的被子裹著月光,软乎乎地覆在两女身上。
夏风钻进来,黏在窗纸上打了个旋。
薄如蝉翼的锦被从睡在外侧的谢清。。。肩头滑下去,露出的雪腻肌肤像浸在牛乳里的玉,泛著层朦朧的光。
藕臂露在外头,肌肤粉嫩嫩的,像刚剥壳的荔枝肉,透著水润的红。
被子边勾著半只脚踝,弧线像被月光吻过的月牙,脚趾轻轻蜷了蜷,带起的风里仿佛飘著甜香,直往朱先安鼻子里钻。
“咕嘟!”
这谁忍得住?
本来犯困的朱先安顿时清醒了不少。
谢家双姝如此作態,岂不是默认了任他施为?
“会不会太快了点?”
“而且,铁牛他们就睡在隔壁呢。”
朱先安的人性终究战胜了兽慾。
他又不是动物,对女子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若不办个宴席,就將两姐妹收入房中,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哪怕她们只是毫无人权的奴僕。
不过,不入洞房,提前亲近著联络一下情感,还是可以的。
”你可要享福嘍。”朱先安低头看著自己的这双大手,嘿嘿笑了一声。
只一声笑,就让装睡的谢家两女齐齐抖了一下。
雪腻的肌肤,染了一层淡淡云霞。
。。。。。。
。。。。。。
一夜难眠,第二天日上三竿,朱先安才清醒过来。
他摩挲著昨晚忙著攀山入谷的手指,仿佛指肚仍旧贴著那细腻的,泛著香气的肌肤上。
昨晚太过荒唐,像做梦一样。
身体两侧似乎还有昨晚谢家双姝留下的香味儿,令他不由陷入了回忆。
手感真好。
朱先安赖了一会儿床后,方才咧著嘴,弓著腰爬下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