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兰瞪了眼了,意识到不能再说下去了。
她现在,一心只想拿黄金走人。
“死丫头,回去我再跟你算账,赶紧付钱去!”
黎苏苏没搭理她。
短暂地平复心情后,她第一时间翻了自己的包。
购买凭证还在,
钱也一分没动!
好,很好!
“啪!”她直接把购买凭证和一沓现金拍在玻璃柜台上。
“同志,除了刚才这位大婶试戴的,其他新款,都给我包起来!”
售货员见到了财神爷,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手脚麻利地开票、包装,毕恭毕敬地把几个袋子递过去。
刘翠兰脸上的怒意瞬间被贪婪的喜色取代,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那堆金灿灿的黄金。
还没摸到边呢,
一只手,从头顶伸出。
黎苏苏利落地把袋子攥在了自己手里。
满满一袋子的黄金,袋绳完全嵌入掌心的软肉里。
嚯,真重啊!
她晃了晃手里的战利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翠兰。
那张丑恶的脸瞬间僵住。
“你儿子既然不吃女人饭,那这黄金就让他给你买喽。”
“不过嘛…就他那点工资,怕是连最小的金豆子都买不起。
还不如买点铂金粉,再找根链子撒上去,粗细随你心意。”
说完,她头一扭,踩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刘翠兰使劲跺了跺脚,正要去追,被售货员拦了下来。
她脸上挂着笑,指了指刘翠兰手腕上的金镯子:
“您好,您手上试戴的这个金镯子,是两千五百元,请问您是付现金,还是用票证?”
2…250张大团结啊!
刘翠兰局促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脸色更白了。
她囫囵地要将镯子褪下,人是急得满头大汗,金镯子寸步不移。
她眼睛咕噜一转,想到了一个来大城市后百试百灵的法子。
手一甩,胯一开,腰一叉,怒目圆睁地瞪着售货员:
“什么破镯子,都卡我手了,你看我手都肿成啥样了?麻溜的给我取下来,再赔我医药费!”
售货员脸上的笑一点点地收敛。
一个能利落拿钱,另一个在这当老赖,到底是谁名声差?
大家伙这下子看懂咋回事了。
这不就是:儿子攀上高枝,准婆婆把自己当回事,结果把高枝给得罪了呗?
贵太太翻了个白眼:“傻缺,女人饭都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