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又上来几个,对著四人拳打脚踢,逼她们交钱。
也有婶子把阮现现拉到一旁安慰,承诺一定帮她把这钱找回来,让她別急。
可以说,当事人本身內心平静极了,平头大队村民却集体火了!
发生这么大事,还让省里来的领导撞见……
被组织点名表扬的阮同志在大队里受了欺负,別说今年的优秀大队,未来几年都別想指望了。
几人被打得嗷嗷惨叫,却死也不交代钱被他们藏哪了!
眼瞧局势向著不可控方向发展,向红军用力闭了闭眼。
他退役军人的身份让他必须从重从严报公安处理。
可他大队长的身份又不能让他完全置集体荣誉於不顾。
到最后,公正占据上风,刚准备叫闺女去报公安,村长赶在他开口前走向阮现现,
“丫头!这事你怎么说?”
“要知道,你现在也是大队中的一份子,后半生还要在大队结婚生子,事情彻底闹大对你没有好处,
听我一句劝,私了行吗?”
这话一半相劝一半威胁。
阮现现好像被震慑到了,咬著唇终於说话,“可以不报公安,但他们必须补偿我的损失。”
四人不服:“我们压根没有拿到你的钱。”
见她终於肯鬆口,村长大喜,又见这四人冥顽不灵,他大手一挥,“去几个人,进屋给我搜。
挖地三尺给我把阮知青的钱找出来。”
四人挣扎,反抗,破口大骂……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著村民衝进屋里大肆翻找。
“叶知青这里找到31块。”
“柳知青7块。”
“蒋家兄弟98。”
大队长看著村民翻找出来一堆的零零整整,怒道:“你们还不交代,真想蹲笆篱子吗?”
四人又急又怒,可无济於事。
“队长!別让领导等急了。”会计催促。
彻底被惹怒的大队长正要把几人送局子,幽幽嘆了口气的阮现现適时站出来:
“我丟了钱,本应该將小偷绳之以法,可现在关係到优秀大队评选,不能因为我一人之事让全村上下跟著受过。”
“这样吧!”她似认真思考,抬起纯澈晶亮的眼睛。
“这四人必须写一张认罪书,把今日偷盗我钱財的来龙去脉,偷盗数额,参与人数等一併写清。”
顿了顿继续道:“写完认罪书再写一张欠条,规定多久之內还清欠款,期间一切所得优先还钱,
包括工分,粮食,彩礼嫁妆等任何途径財务所得,直至2000元欠款还清。
哦对了!还要再加一条,几人不得消极怠工不得恶意拖欠。
再有请诸位领导作为见证在欠条上签字,做到上诉所讲,我可以暂时不报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