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痛又麻又恨,简直要痛哭。
陈茗扭送暴躁的燎烟进了大床,将他两腿大张困在自己怀里,亲住他的嘴直到他快窒息,手还在不断地替他撸动,终于令它完全直立起来。当然不能跟陈茗比,也是正常尺度。
“酒有问题。”燎烟泛着泪波的眼睛看他,痛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陈茗无奈地叹,半哄半强:“我也不想啊,但郎主不能让烟奴连操过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听话,就这一次,以后你就是想了我也不愿!”
陈茗转而对莫文山说:“侧君,看来你只能自己来了。”
莫文山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的震惊,再到麻木。
直到他听到燎烟愤怒地拒绝陈郎主:我不愿!你问过侧君愿意过了吗?
他的心脏瞬间像被重新注入另一种力量,彩色的,又有稠黑的。他百转千回,本来因极度羞辱的痛苦不翼而飞,冰冻的情绪化开来,成了柔情与坚韧。
成了他眼睛里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他挪动到燎烟身上,抬眼看他,燎烟吃惊地看他。
莫文山对他笑了笑,虽然他感觉自己也快要破碎:“燎烟,我愿意。”
燎烟惊恐地说:“不,你不能——”
下一秒,燎烟感觉下身被纳入了紧窄的肉巢,麻凛的爽一直窜到头皮,心中却无措又仓惶。
他没想到莫文山会做到这一步。
莫文山不甚熟练地在燎烟身上起伏,难堪地埋下头,眼泪滴下。
燎烟终于败给了酒里的药性,拿胳膊拐撞走后面锢着他死不放手的陈茗:“死开!”
他压倒莫文山身上,开始操他。
“莫文山,不必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燎烟两手撑在莫文山身侧,说,“能享受就好。”
男人在操人上总有天分,燎烟很快在莫文山的身体上得到了快乐,虽然他此时无比痛恨这种快乐。
燎烟操了很一会儿,觉得天在悬地在转,药发出的汗不断蒸发或者渗下。正觉得要达到顶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脖子,一转头看见陈茗黑云压顶的脸,甚至咬牙说:“超时了。”
便要把人拔走。
燎烟却紧紧抱住莫文山死也不放手,已经是完全不顾死活地骂:“我还不够,这不是郎主你让的吗,郎主让的朗主你他妈就忍到底。滚!”
陈茗于是把冰冷的视线转到莫文山身上,莫文山这次避过了他。
陈茗下了床,坐到了椅子上,狞笑:“成,我倒看烟奴能干到几时。”
燎烟泼辣地讽刺:“郎主你就等着吧,我一定替你过好洞房花烛夜!绿不死你我跟你姓!”
等药效散过,燎烟终于在莫文山的身体里发泄出来。
坐在了他身边,发呆。
有些腥粘,还有余味,感觉又有点空。
窗外大风卷雪呼啸,屋内的沉默却仿佛比屋外的呼啸声更加巨大。
燎烟看着湿漉漉的莫文山,他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秋天的远山,层林尽染,已有了愁云。燎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本不愿意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跟人做这种事情,可是做完了他觉得好像就是做完了,心里突然有了怜意。
“你是不是很喜欢吃樊花楼的茯苓糕?”燎烟突然问。
莫文山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燎烟笑了,眼中有痛也有释然,又有了坦荡,说:“算我欠你。”
陈茗直接捏爆了手中的酒壶。
今冬的第一场雪,渐渐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