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早午饭,彻底泡汤了。
包子,卒。
死相之惨,不忍直视。
庄别宴听到动静跑进来,关掉煤气。
看着她被烫到的手,二话不说,拉着她回到客厅,给她涂上烫伤药膏。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骗你,我们也不会分开,你也不会受伤。”
看着庄别宴蹙眉的样子,反而变成了曲荷安抚他,“没事,涂点药膏马上就好了。”
“比起这个,还是解决我肚子的大事比较重要。”
“那你等我会儿。”
庄别宴给她涂好药,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又进了厨房。
他挽起毛衣袖子,动作麻利地洗锅,切肉丝,洗青菜,烧水下面。
不过十几分钟,一碗热气腾腾青菜肉丝面就端到了曲荷面前。
汤色清亮,上面还卧着一个漂亮的荷包蛋。
曲荷满足地吸了一口香气。
热腾腾的面条下肚,浑身说不出的爽快。
曲荷满足地放下筷子,擦干净嘴巴,一抬头,就对上了庄别宴含笑宠溺的目光。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笑意瞬间收起,眯起眼睛审视他,
“刚才还因为发烧要死要活,虚弱无力,需要人陪的男人,现在动作这么麻利了?这切菜煮面的身手,可一点都不像病人啊?”
庄别宴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
下一秒,他扶住额头,眉头微蹙,又开始装虚弱,声音也低了下去:“好像又有点难受了。”
曲荷才不吃他这套,走过去手又贴上他的额头,还和自己的额头对比。
反复几次后,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体温比我还低?庄别宴先生,老实交代一下吧?这烧,是真是假?”
庄别宴知道瞒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抬起头老实交代:“假的。因为我想见你,想留在你身边,找不到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