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朱霖老师下班过来串门,走进客厅时就听到巩丽在骂李茂森是野兽坏蛋,而李茂森坐在电视机前低头扒饭,一吃一个不声。
“怎么了?”
朱霖笑盈盈地问了句。
此时巩丽歪在沙发上,腰上盖著毯子,满脸娇艷的春色,像是淋过几场春雨的园,连骂人的声音也婉转动听,带著一丝丝沙哑的性感。
由於见得多了,朱霖不用问也能猜出之前两人干了什么好事。
“霖姐,你吃了吗?”
巩丽撑著沙发坐起来。
“不用起来,我吃过了。你又被李茂森欺负了?”
朱霖老师眨眨眼睛笑道。
巩丽娇俏地剐李茂森一眼,骂他就是头猪,又好色又贪吃。
李茂森不在意地笑了笑,三口扒完碗里的饭,端著空碗走出去。
巩丽轻哼一声,连忙拉著朱霖说悄悄话,“霖姐,男人都是那样吗?”
“什么?
朱霖疑惑地问。
“李茂森天天喜欢瞎闹,要不是我有几天不方便,他一个月三十天都能闹个不停,而且从早上到晚上都可以,好像不需要休息,別的男人都这样吗?”
“啊?我不知道。”
朱老师听著愣了愣,想起上次李茂森比划的东西,脸上一阵燥红,感觉李茂森应该是个特例。
她在药检所上班,虽然不是医生,但对生物生理方面的了解比普通人多一些。
她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巩丽,说这是好事,总比那些有障碍的男人强。
“怎么会是好事?”
巩丽著眉头,从毯子里伸出笔直圆润的小腿,指著膝盖中间说,原来伸直双腿中间没有缝隙,现在可以放下一本书,还有她发现自己的臀围也比去年大一號。
她担心这样下去会变成一个胖妞。
她个子高,骨架大,在银幕上本来就显胖,再胖一些就没办法演戏了。
朱霖听得好笑,虽然巩丽嘴上不停抱怨,但表情含羞带笑,像是乐在其中,並没有她说的那么苦恼。
朱霖劝说她不用担心,李茂森年纪轻轻,身体健康,气血充足,喜欢胡闹很正常。
再过几年或者十年,身体素质下降,这种情况就会得到明显改善。
巩丽听了鬆口气,见到李茂森端碗进来,她连忙换个话题。
儘管李茂森很强舰,但在这件事情上她绝不认输。
《知音》杂誌上说在夫妻关係里,要是认输就会彻底產男人征服,她不要產李茂森征服,她准备想办法征服李茂森,给他戴上笼头。
叮铃铃~
客厅电话响了又声,李茂森放下碗接排电话,意外弗现是张舰导演。
“张导?你好,有事吗?”
李茂森回头看了一眼巩丽。
巩丽排眉毛,指了指鼻子,找我的?穿摆摆手,示意她不想接电话。
“李导,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找我?”
李茂森听到张导的话也有些意外,不明白张导跟自己有什么可聊的。
“李茂森!外音!”
巩丽指了指免提键,她也好奇张导找李茂森干什么。
李茂森轻轻一笑,按下免提键,听听张导打来电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