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呱呱!”
“哎,你小名叫,童童?哪个童?”
少年低沉的声音把两个字念的颇有韵味,末了,像小钩子一样,哼着笑。
周玺眨了眨眼睛:“童年的童。”
“哦,童童。”
周玺:“……”
“你能别用你的渣男音说话吗?”周玺眼皮跳跳,耳朵麻麻。
“哪里……”
“汪!”
“我擦!”
夜深人静,周玺正烦着,突然被拽得东倒西歪,差点一脸朝地。
“你是不是有病。”
“松开!”
“那个,有狗。”高礼阳尴尬放开抓着的细手,身上全是跟他一样的经典花露水味儿,淡淡的,还挺好闻。
人跑到她身后,躲来躲去,不肯撒手,周玺气笑了:“你怕狗啊?”
“躲,躲哪?”
“呃,是,是啊,我擦?”
“来了!它,它来了!”
“嗷!周小玺!”
“狗!狗!”
“不,不是啊,兄弟!”
“你别过来啊!”
“我……”
“别跑!”周玺没办法,把人抓住,拽到小路旁边,给狗儿腾出道。
高礼阳眨巴眼睛,死死躲到周玺身后,只敢露个眼睛,躲躲闪闪,怕跟发光的眼睛对上,太他狗的吓人,简直是地狱级别的存在,晚上绝对做噩梦!!!
狗祖宗拉长脖子,踱着小碎步,摇着高高的尾巴,漫不经心路过她们,连个眼神都没给。
“行了吧。”
“啊,行了,那个,你抓疼我了。”
借着月光,周玺低头看了眼高礼阳的手臂,还真红了。
……
周玺感觉太阳穴突突跳,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帅哥躲她身后,跟个小媳妇一样,别别扭扭,还娇里娇气。
疼?
她根本没怎么用力,就,红了?
“你怕狗。”
“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高礼阳提着小桶,换了只手。
“我是怕狗啊,就小时候,被狗追过,留下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