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恶的是,他去求助狗阳,帮他铺被子,得到的是什么,呵呵,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还摔门,差点毁了他挺拔的鼻子!
去求助陈喻,得到的是什么,呵呵,那门根本没一点动静,人家睡得跟死猪一样。
折腾了一个小时他才把床铺好,很好,收获一身汗,他觉得,要是接下来几天要再这样被死鸡骚扰,他可以引爆地球。
他要去陈喻家!
对了,要卷上这边的铺盖,让陈喻过来,小电驴直接拖走。
“哟!小盛啊,终于起床了!”
“老爷子,你现在给我宰了后面的□□!留母的下点蛋就成,公的一只不留。”
经过昨晚的摩拳擦脚,路子盛觉得他,陈喻和钟一南已经处成铁的了,说话根本没了那点矫情劲儿。
“那不成,它们可金贵着呢!”
钟一南戴着老花镜,淡定看书,一脸精神气儿,跟旁边萎靡不振,一窝头的路子盛形成鲜明对比。
“嘿嘿!果然是大少爷啊,瞧瞧这黑眼圈。”
“啊啊啊!老爷子,你这鸡太能叫了!”
“快去吃粥吧,还热着,桌上有小菜。”
钟一南知道几个年轻人肯定要赖床的,煮面凑不到一块儿,丢锅里早糊了。还是煮粥方便,桌上的面包,水煮蛋,白糖,辣椒腌黄瓜,酸豆角,尽可能满足大家各自口味。
“那老爷子,好歹看在我们的革命友谊份上,我跟你打个商量呗,你家的铺盖借我用一下,我去陈喻家睡,让我清静点。”
“行,随便你,你们小年轻在一块也好。”
“对了,那俩人呢?”
“在后面宰鸡呢,免费劳动力。”
“真的!我去,我去看看!稀奇,真稀奇,两个拽哥干这活!”路子盛端着粥,夹了几筷子黄瓜,几根长长的豆角,立马赶往后场。
“哎,还是年轻人,一惊一乍。”
路子盛觉得,这种农村生活真的很滋润,早上一碗甜粥配咸菜,吃的那叫一个舒服,瞌睡都赶跑了,肚子也满足。
“哟!路少爷终于起床了!”
“好好好,还好我起得晚,你们两个笑死我了……”路子盛靠在门框边上,笑的嘴里的粥都要流出来。
水池旁边两个清爽大帅哥屈尊窝在小板凳上,黑脑袋对黑脑袋,大粉盆子就那么插在两个人中间,里面的鸡显得那么可怜哦,被扒光了不说,还要被翻来覆去,一点隐私都没有。
最他么好笑的,是他俩围着大红花围裙,大红花围裙尺寸又小,两个人汉子似的身高,哪里合适,他们还怪认真地拔鸡毛,沉默是金真冷,get不到好笑点吗。
啧!路子盛心想可惜手机在楼上充电,不然得好好记录一下,发到各大交流群,让各个迷妹看看,她们的高冷白月光,是农村一枝大红花。
“笑个鸡毛,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分到你的任务是烧火。”
“什么!烧火?不是,没有煤气吗?用柴啊?”路子盛把粥舔干净了,还觉得可以再吃一碗。
高礼阳笑眯眯:“有啊,但是柴火炖鸡,火候更好。”
“没错,而且我们一致认为,你更适合烧火,你拔毛,我怕鸡无全尸。”陈喻把鸡翻了个面,“换盆水。”
“好。”
“啊,我不会啊!”
“学啊,不能吃白食是吧,你说你好意思看着老爷子这么大的年纪干活,我们几个大小伙叼着二郎腿玩手机吗,你摸着你的良心,你的教养,来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高礼阳不带停的,一口气说完,淡淡看着路子盛。
路子盛头皮发麻,砸吧嘴:“不能。”
“那废话什么!切!”
路子盛双手捧着瓷碗,觉得高礼阳简直是恶魔,表面上散发着神圣之光,可是句句都是给他洗脑!
“呵呵,你们就放心让我一个人搞,不怕,中午吃不上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