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我请你。”我没吱声,默默地和她走了。
她要请我去大饭店,我没去,还是去了小摊,理由很简单,我饿得走不了那么远了。
她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面条。几大口下肚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充满地感觉。
“你怎么不太爱说话?”她问我。
“我比较内向,再说我也没时间和你说话。”我继续用力的吐噜着面条。
“把鼻涕擦擦!”她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接过来,擦了一下。她就这样看着我吃了三碗面条,和我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她叫刘冬妮,我想她可能是冬天生的吧。
不过我一直没说话。在吃完的时候她又递给我一节电池:“我呼你,你没回电话,你的呼机一定是没电了,把这个换上。”
我木然接过电池。其实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我却不想和她坐在一起,因为他让我想起小茹。
我的心好疼。我忘不了那个眼神。我很想问问他哥哥的情况,可是我不敢问。但是我已经开始明白,胡海涛摆了我一道,我知道我的麻烦大了。
吃完了饭,刘冬妮和我一起回到了我的家,一进门就说我家像猪窝,我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屋子。
心里乱极了,一直到她走我再没说话。当她关门的一霎那我点起了一颗烟,注意到窗上的冰花反着月亮的光。
一样的耀眼,却远比反着阳光的冰花柔和的多。
11点多我又出去了,我要找胡海涛问个明白,迪厅里还是那么喧闹,在角落里的大包房里我找到了胡海涛一伙人。
他依然带着他特有的笑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我反问。
“呵呵,来,喝酒!”胡海涛示意我坐下,我没动地方。
“那人是老A儿,你知不知道?”胡海涛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把剩下的钱给我。”
“哈哈,我看你还是有多远跑多远吧,带家伙事的不会放过你的。”他笑得很阴险“你耍我啊!”我大喊,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子,同桌的人都站起来了。
只有胡海涛坐着,翻着眼睛看着我:“我就耍你怎么了?想动手,你行吗?”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舞池上的色灯,打到他们的脸上,显得面目狰狞。我身边那个就是第一次我和说话的那个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很冷,很轻蔑。
但这个声音已经刺激的我血液沸腾,在这个声音还没有消失的时候,我的酒瓶已经在他的脑袋上炸开了,他的身体向后倒去,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
其他人先是一愣,然后开打,整个迪厅里乱作一团,不时地有酒瓶子和凳子飞起来。我一个人对付至少有六个人,我身上不断的受着打击,也在躲闪中反击着,抓起随手能抓到的东西渐渐的有点招架不住了,我终于明白了好虎敌不过群狼的道理,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忽然我感觉到我的压力减轻了,身边倒下了几个人,我又被人架了起来飞快的跑着,上了一辆车。
向我家的方向开去,这几个人又把我架到家门口,掏我的钥匙,扶我进屋,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又是一个清晨,我没想过会看到今天的太阳,还是那么得刺眼,我感到浑身很痛,一动痛得直咧嘴。
身边站起来两个人,是黑子,和小嘎。
“还疼不?”黑子关切的问。
“你小子真牛X,一个人挑胡海涛他们一帮,要不是我们去了你就挂了。”我动了动嘴,小嘎问我:“你要说什么?”
“我要喝酒!”我有气无力的说。
“服了!”
黑子和小嘎一起说。小嘎下楼去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