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前闯入院子的人是你没错吧?
她不理解。
如果不是江玄聿突然闯进来,她此刻已经安然躺下休息了,根本就不会遭遇这番不必要的惊险。
静亲王好像没有感觉到她控诉的目光,负手而立,又是一派雍容之姿。
与刚刚强行扛人翻窗的好似两个人。
“自然不仅如此。”
“我的人找到了新的线索,本来想告诉你的。”
“只是到了那儿看见你似乎身子不适,又频频被没有眼色之人骚扰,才出手相助。”
宋楹:“……那我还得说声谢谢了。”
她还真没发现,原来静亲王是如此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之人。
“不必客气。”
江玄聿欣然接话。
经过这番连惊带吓的折腾,宋楹身上的疼痛不知不觉早已消弭。
她也没空计较对方的举动,眼下更在意的是——
“案情有新的线索了?请王爷务必细说。”
江玄聿眼底流露出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转身往正屋走去:“随我来。”
二人在软榻落座。
江玄聿将案几上的一壶酒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宋楹疑惑。
难道证据是这个?
她举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低头轻抿,蓦地一愣。
这是……
二皇子宴会上的酒。
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但结合静亲王推给她的举动,倒像是特意为她准备的似的。
她看了对方一眼。
在宴会上只尝了一口,这人竟然就看出她喜欢了?
不仅如此,江玄聿还一语道破她的担忧:“放心,这里无人打扰,你想喝多少都没关系。”
无人打扰?
宋楹捏着酒杯,斜睨江玄聿。
这么大个人坐在面前,怎么好意思让她放心喝醉的?
江玄聿看出她眼里的意味,挑眉:“你以为不喝就能打赢我?”
宋楹:“……”
好像说得没错。
既然这院子除了江玄聿,没人能进来。
倒不如喝个痛快。
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将江玄聿划在了自己人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