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晓困惑了半夜,子时才睡去。
结果毫不意外,第二日一早,又险些起晚了。
忙不迭在小宫女和郝持德的帮助下套上册封的吉服,就往皇后宫里赶。
慌的连耳环都差点戴错了。
她着急忙慌,连着郝持德也手足无措,以至于到了路上半天,也想不起梁涧的事。
苏泽晓下了轿子,为怕郝持德失了规矩,便将她留在了外头,自己跟着那小宫女进去了。
今日皇后宫里倒是来了不少乐师,在这间大大的院子里,苏泽晓丝毫不知规矩,只能跟着小宫女的指示,看着坐在最上头,那脸色极其难看的皇后,跪在地上,朝皇后跪拜。
皇后心情自然不好。
昨日才跟太后告了状。
可能本以为太后能给自己做主。
没想到这一下子被皇帝打了脸,还带着太后一起受不待见。
苏泽晓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也正常。
毕竟古代皇权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苏泽晓被皇帝下旨风风光光册封贵妃,这不就是在打皇后的脸吗?
所以她坐在上面,连个笑影也没有,冷冰冰看着苏泽晓。
苏泽晓在那三跪九叩,一点也不含糊。
毕竟她再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了。
不过。。。。。。
看皇帝、皇后、太后三个人厮打成一片,确实挺有意思的!
苏泽晓觉得自己从来就是个不安好心眼子的人。
格外幸灾乐祸。
于是面带笑容,听着震耳朵的鼓声和丝竹之音,接过了皇后不情不愿递过来的贵妃宝印。
好家伙,握在手里,还沉甸甸的。
苏泽晓一喜,起身谢恩。
皇后脸色更难看了。
虽然这贵妃的位份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用,可她能气气这个人,也挺高兴的。
毕竟,谁让是这位皇后先同自己过不去的呢?
苏泽晓起身后,便被皇后赐座在一旁。
现下,皇后可是为难。
满宫上下都在笑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太后那也被气的闭门不出,她四处吃瘪,而“始作俑者”苏泽晓却活的越来越光鲜亮丽。
叫她怎么能忍的下这口气?
也叫她怎么能不心中生疑?
这一切究竟是怎的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