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璨只是翻了几页就放下了。
她不说话,室内就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五条悟啃点心啃得旁若无人。
总监部长揣揣不安:“阁下?”
夏油璨掀掀眼皮,打量着他们的嘴脸,只觉得怪腻歪的。
一群老东西,整天满脑子就是那些钱权,没半点气节风骨。
权力场也很无趣。
不是今天你得势就是明天他失去一切。
千百年来,权力的游戏轮转未央,又哪有消停的时候呢?
难怪羂索一直跟她强调这个世界的无趣。过了那么多年,他早就玩腻这些了吧。
不管是权力场博弈,还是战斗中命悬一线,通通都无聊透顶。
也没有人能真正的理解她,不知道她都是为了他们好,整天只知道自己眼前那点东西,光给她添乱找事。
她忙活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夏油璨突然觉得很累。
现在,她只想赶紧解决羂索,然后去找……算了他应该不想见到她,那是种打扰。
然后去睡觉吧。
五条悟若有所觉,骤然抬头望她。
心有所感着,夏油璨面上不显颓色,反而猛然作色:“你们之中,到底是谁安排了伏黑惠的这次特级任务?!”
问话来得猝不及防,众高层下意识就是否认。
“没有啊阁下,可能是窗出错了!”
这是把推卸责任刻进dna的。
“我们最近忙着窗的app化,哪有时间做这些啊!”
这是实在点的。
“就是啊,而且我们是真的不敢了呃呜呜呜……”
这是、嗯?这个怎么这么窝囊?
众人齐齐望去,在看清是谁后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禅院家的啊。
那不奇怪了,自从夏油璨骂禅院家那通话传遍咒术界后,几乎所有禅院家的人见了夏油璨都抬不起头来。他们老实不少,一时间咒术界都清净了很多。
(虽然本来就抬不起头来因为夏油璨矮不低头看不见)
“还说不是你们!”
夏油璨一拍桌子,气氛恢复正经:“需要我跟你们说说昨天具体的经过吗?!”
把从那只咒灵身上剖出来的两面宿傩手指丢桌上。
“看看,都看看!都看看这是什么!!”
“怎么又是两面宿傩的手指,别告诉我忌库又出内鬼了才被偷,才刚清理过一次呢,是有谁办事不利吗?!”
众人唯唯诺诺。
总监部长狗狗祟祟伸出指头拖那根两面宿傩手指到眼前,仔细回忆了一下,不是很确定这根是不是忌库里的,遂小声逼逼:“我问问忌库的人有没有少的。”
得到了没少手指的回答,狠狠放心,腰杆都挺直不少:“阁下,这根应该是流落在外的,估计是被诅咒师捡了去才这样,这次不能算在我们身上,应该是诅咒师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