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租给你们,就你们两个弱女子,要是半夜来了猛兽可咋办?咱村以前有人在那儿住过,出了人命的。”
苏墨染看柳氏想说话,抢一步接过话来“那房子周围不是有石头墙吗?”、
“可是象老虎,熊,狼,这样的猛兽,饿极了也会寻着味过来的,它们可力气大着呢,要不你们就住村里那一间破一点的房子?”
“不用了,我娘刚被休弃,在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很尴尬,有我在,不会让我娘出事的”
村长眼神一亮“呦,瞧不出来,咱们村苏家三房的大姑娘,这么历害呢?”
“现在已不是苏家人了,您就直说租不租吧?”
“你要真想租,就给一百文吧,挨着的那片荒地,也给你们种,这是村里的公产,不收点钱对不住全村人。”
“一个月一百文,还是一年?”苏染昂着小脑袋追问。
“一年,那地方本来就没人去住,给一百文意思一下就行了”
“谢谢村长,不过这一百文我也得先欠着,等过些天给您行吗?”
“行,行,要是只住十天半月的,我就不收你们钱了。”
“谢谢村长。”
“你这丫头,头被你奶打成这样,疼不疼?”村长自认是个公正之人,关心的问了一句。
苏墨染摸了一下额头那个青紫色的大包,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不疼,村长,我们走了,还要紧着去收拾呢。”
“去吧,去吧!有事就来找我,你娘虽说离开苏家,可也是这个村的人,户籍还在这里”
“知道了”
阿庆嫂和柳氏当了陪衬,两人给村长行了一个礼,赶紧追着墨染走了
从始至终,墨染的小脸,即不喜也不忧,一对清澈的大眼晴,仿佛就象两眼深井,仿佛看透了世间一切虚妄。
村长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陷进了沉思中。
他算什么爹
看看天色,墨染的心里有点着急,也不知道一天能不能把那里修整好,所以走的比较快,完全把额头上的伤给忘了。
“染儿,你的头不疼了,干啥走那么快?慢点吧”阿庆嫂和柳氏在后面紧跟着。
“不疼,早收拾出来,早住人,不然晚上就要喂狼了”
这个时候,阿庆嫂和柳氏才发现苏染有些不对劲儿,只觉得孩子一瞬间长大了,懂事了,考虑的事情多了。
“你可以先在婶儿家住几天,等修整好那里再住进去也不迟”
“不方便,婶儿家有男人,我们孤儿寡母的,住婶儿家,让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