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晨早些时候,盛天府派了两队人马,直接把栖春阁大门都给封了!”
“这么大的事情,街上传得沸沸扬扬的,你竟还不知道?”
林渡呷了一口酒,看着马上就要贴到墙面上去的许照说:“过来!”
许照眯着眼睛,朝他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只听那边人继续说道:“我昨日去城南庄子,这才刚回来。谁胆子这么大,敢虐杀户部尚书家的公子?”
“烈鬼索命!”
房门猛地被人踢开,桌上的酒杯应声而落。
“啪!”的一声碎响,房间内的两人站起身来:“你们是谁?!”
许照猛拽着林渡的胳膊出现在房门口,一副没拉住的模样。
见状给两人赔罪道:“二位勿怪,我家公子贪杯,走错房间了,对不住!对不住。”
许照悄声对着林渡说:“走啊!难不成你要和他们喝两杯吗?!”
那二人看着林渡虽是面生,但衣着不凡,峨冠博带。
一副浪荡的模样,毫无醉态,恐是世家子弟,意兴所致。
也不敢得罪,只是摆手说:“无妨,无妨。”
却没想到门口那公子不顾身旁侍女的劝阻,走进门来,“本公子就要在这儿!”
许照拽不动林渡,有些滑稽地挂在林渡身上,被迫进了门。
“两位仁兄所说的户部尚书,是严纪明?”
林渡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坐下身,许照也垂头站到林渡身后。
那二人不过是微末之人,哪见过这种反客为主的架势。
又倏地听闻户部尚书的大名,从一位年轻公子哥儿口中说出,更是惊诧不已。
直觉此人恐怕是个皇亲国戚。
当即,和善道:“公子所说极对,正是户部尚书,严纪明大人。”
林渡倒了杯茶,啜了一口,皱了皱眉。
“听闻严纪明那个小儿子不学无术,整日里不是博戏就是寻花问柳,死了倒也算是为民除害。”
林渡此话一出,厢房内静了静,唯余推窗外习习而来的秋风,带着卖货郎的吆喝声。
二人有些不敢接茬,虽说林渡说的是事实,但高门大户的是非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说。
“严大人老来得子,恐怕此时伤心欲绝。”
“按说这席二公子在栖春阁设春和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那么巧,严公子就恰巧被虐杀了呢?”
林渡笑得一脸灿烂,“那依二位仁兄看,这严公子是怎么死的呢?”
“烈鬼索命——”
二人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