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打你,还要看你是不是奶妈子?”秦予晚双手抱臂,目光冷峻地看著她:“你说到底就是个奶妈,不是我老公的亲妈。”
“我打你,也不是无缘无故,你嘴贱诅咒我们离婚,安的什么心思?”
秦予晚是真的一点也不把张姐放在眼里。
一口一个奶妈子。
把张姐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张姐这个人好面子。
平日在別墅一直高傲的不行。
家里所有佣人都忌惮她。
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今日,秦予晚这个小贱蹄子真是反了天,竟然让她这么下不来台。
张姐气的不行,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
嘴皮子一抖一抖,大口大口地吐气:“少奶奶,离婚的事,是你自己说的。”
“你怪我吗?”
“你嫁给我们傅少一年了吧,你作了一年,这一年,你提了多少次离婚?”
“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吗?”张姐不死心地牙尖嘴利地回嘴。
秦予晚一脸看猴子表情般地抬手揉了下自己的眉骨,慢慢笑了笑:“张姐,在我这里。”
“就是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
“谁让我是秦氏集团的大小姐呢?还是你家傅少的老婆。”
“更是你的主子。”
“我说什么都可以,但是你只是个拿我们工资的雇员,你有什么资格端著我们给你的饭碗,来我面前说三道四。”
“张姐,你在老宅难不成就一直这么不懂尊卑?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要打电话给奶奶了。”秦予晚说著,作势要拿手机给老宅那边打电话。
还在怨恨的张姐见她真要告状。
脸色一变,急急跪下来先认错了:“少奶奶,您別去叨扰了老太太,我错了。”
“我再也不会乱嚼舌根了。”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要不是仗著自己秦氏集团大小姐的身份,怎么有资格嫁给她家尊贵的傅少呢?
她连给傅少提鞋都不配。
真是个恶毒的贱人。
自己想离婚还不允许別人说吗?
她自己生孩子之前,就嚷嚷著要跟大少爷离婚了。
可怜她家大少爷一片真心总是被她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