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著他的脸又是一巴掌:“少给你姐夫泼脏水。”
“岑砚失明的事,真的不是你弄瞎的?”秦予晚咬著牙齿问最后一遍。
秦敘捂著被打的红肿的脸,眼泪一下汪汪汪地:“是,不是我。”
“如果是我乾的,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秦予晚笑了,但笑不达眼底:“那你一会出门小心点。”
“別真的被车撞死。”
秦敘脸色僵了下,那双漆黑的坏种眼沉沉看著秦予晚的脸。
他这个姐姐看起来。
真的要准备把他置於死地?
可,他偏偏不会如她所愿。
他在她身边做小伏低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
现在手里还有秦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权,以及秦氏集团的机密。
她想动他。
也要掂量掂量几分。
秦敘不担心。
“姐姐,我发誓,真的不是我。”秦敘举起手,假惺惺又开始发誓。
发誓的时候。
他担心秦予晚想法子撬开他的嘴。
他先一步,抓起小护士托盘上的一把小剪刀。
对著自己的心口位置就狠狠刺进去。
他有一阵学过医。
知道刺哪里不会死,可以避开心臟。
所以这一刀下去。
儘管鲜血飆出来,差点溅到秦予晚裙子上。
但是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捂著出血的心口,一脸地信誓旦旦:“姐姐,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岑总的事,如果是我乾的。”
“我不得好死。”
“我不知道姐夫是如何洗脑你,或者给你吃了什么听话的药,让你对我疏远,但是我对你一片忠心。”
“就像现在,你不信我,没关係。”
“我以死明志。”秦敘说完,呕一声。
一口血吐在秦予晚脚边。
这惨样。
谁看了谁心疼。
秦予晚却没有半点怜惜,倒是那个小护士嚇得已经开始喊医生来救治。
而原本在病房的张歆柔听到外面的动静。
急急忙忙开门走出来。
看到胸口都是血的秦敘,她嚇得眼睛通红,当即哭起来:“秦小姐,他是你弟弟。”
“你为什么要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