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予晚觉得他是不是有心事?
琢磨一下,伸出小手指拽了下自己的老公的手指:“老公,岑总刚刚恢復,你別说那多话?”
“他很累的。”
傅曄礼皱起眉:“是吗?”果然直男是不会懂直男的『细微小表情代表什么。
他根本没有察觉岑砚在走神。
秦予晚想给老公丟一个眼神:“是的呀!”
纯纯的老公。
確实不会『细腻关心男人。
当然,幸好她家老公没那么细腻的关心男人。
不然她都担心他这么纯。
万一看上漂亮男人怎么办?
“你想你那次在德国发高烧,醒来后是不是会感觉很累?”
这个比喻让傅曄礼成功认同地点头了:“好,晚晚,我不说了。”
傅曄礼这么听话。
倒是让岑砚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笑了笑:“傅哥,看到你们和好,挺好。”
话落,段司南进来了。
听到岑砚復明了,他激动地直接衝过来,一把抱住床上的男人:“阿砚,你终於看到了。”
“老子差点为了你的吐血。”
不对,已经吐血丝了。
段司南真的不捨得最好的兄弟就这么沉睡不醒。
抱的紧。
岑砚都咳嗽了。
“我没事了,谢谢你司南。”岑砚拍拍他后背,“对了,你给我的佛珠,我信守承诺,醒来后,还给你。”
岑砚笑著把手腕的黑色佛珠套在段司南的手腕上。
段司南摸了下自己手腕的佛珠,嘆口气:“还是,送你吧。”
岑砚不要:“这是你家老爷子留给你的。”
“我没事了,你不用给我。”
“没关係。”段司南还想坚持把这串传家宝佛珠给他,岑砚不收,两人推推搡搡间,傅曄礼拍拍他肩膀:“司南,阿砚不收,你就別勉强,毕竟这是你家老爷子给的传家宝,他真要了,都不安心。”
“其实我想让他往后平平安安。”段司南知道了,收起佛珠,重新缠上自己的手腕。
岑砚唇角笑笑:“別担心,我不会再想不开。”
经歷这么一遭。
他也算脱胎换骨了。
往后,他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
三人在病房继续聊了半小时,岑家的人过来了。
有岑家人照看岑砚。
傅曄礼也算放心,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他怕秦予晚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