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伤了她,倒是你,初初姐,你说你怎么可以在我眼皮地下偷偷摸摸做这样的大事?”
“骗我整整五年。”
“体质难孕?不易怀孕?也就我一直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从小就这样。
也难怪小时候,她整蛊他的时候。
骗他去吃狗尾巴草。
他二话不说就去吃了。
她说吃了,就答应让他一直当她唯一的乖乖小弟弟。
他那时候多乖,初初姐说什么。
他就奉为圣旨。
真的马上就趴草堆去找狗尾巴草吃。
狗尾巴草很难吃的。
他边吃边吐。
但是想到自己可以成为像天上月亮一样耀眼的初初姐身后唯一的小奶狗弟弟。
他硬是吃了一大把。
吃完还吐了一地。
不过,他不在意,他很期待。
结果初初姐过来的时候,就笑他傻。
她逗他的。
她才不要他做她唯一的小奶狗。
她要全族的小弟弟做她的奶狗们。
那天,即白气的回家哭了。
初初姐最坏了。
他一颗真心被她糟蹋。
族里的小男孩哪个有他这样听话?
有他只喜欢她一个人啊!
“初初姐,从小就是骗子,骗子要受到惩罚,知道吗?”即白继续说,素雅脸色白了好几寸,她指尖用力掐紧手心肉,呼吸衰竭:“对不起。”
“你罚我吧,打我也行!”
“只要別伤害小蘑菇。”
“她还是个小孩子。”
即白又笑了:“初初,我说了,她是我女儿。”
“我们即家的人,我怎么会伤她。”
“她以后可是要继承我家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