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又是秦予晚在搞鬼。
秦敘瞬间怒气上涌,抬手用力砸向浴室墙壁:“柔柔,我不过是阿諛奉承,逢场作戏。”
“你真以为我看得上宋浅浅这个200斤的猪头吗?”
“都是秦家逼我的。”秦敘咬著牙说:“你別担心,我不会娶她的。”
“至於秦予晚,她这次算计我,我不会放过她。”
亏他一直卑微討好她。
她真是个餵不熟的毒妇。
张歆柔有些等不了:“阿敘,你能不能快点?”
“逼她离婚,逼她滚出秦家?”
“我想嫁给你。”
秦敘沉口气,低声哄道:“宝贝,放心,很快就好了。”
“先別哭了,我怎么会背叛你。”
“放心,我的贞洁只属於你。”
张歆柔被哄到了,擦擦眼泪点点头:“阿敘,我去泰国请的小鬼,古曼童,马上到了。”
“这次,我要让秦予晚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
秦敘听到古曼童,唇角瞬间冷厉勾起:“好。”
“我到时候安排法师。”
“只要让秦予晚儿子死了,傅曄礼绝对会跟她离婚。”
到时候,她失去了最大的保护伞。
就是一只任由他捏瘪的螻蚁。
“不过,等古曼童过来之前,我也要送给我姐姐一份大礼。”秦敘眸色阴阴,算一下时间,秦予晚快出月子了。
到时候傅家肯定要为那个小孽种办满月宴。
他这个弟弟,绝对也会给她这个姐姐准备一场杀人诛心的惊喜。
*
德国。
傅曄礼烧了三天,退烧了。
烧退后,男人就抓紧时间投入剩余的纠纷里。
等处理好这些纠纷已经是一周以后。
傅曄礼终於有些空閒时间。
从巴伐利亚国会大厦出来,盛夏的热度在这个乾燥的异国里升腾著。
伴隨街上的蝉鸣。
一阵阵刺人耳膜。
路边有捲曲的枫树叶在烈日下蔫巴巴地耷拉著。
傅曄礼拿著黑色的文件袋,姿態优雅从台阶往下走。
陈清举著黑色的遮阳伞挡在傅曄礼头顶,有些小小的激动:“傅总,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和国会这边的官司,对方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
“我们能提前回国了。”
傅曄礼好看的薄唇轻轻扯了下,黑眸定定看著街上的车流。
眸底有些好看的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