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即白不想说太多。
他从小就被她驯狗一样,耍过好几次了。
怕说出来。
她会厌恶,本来她留在他身边。
就没什么感情。
说了,指不定对他更厌恶。
“我不会伤害她,你放心。”
素初得到他承诺,忽然就红了眼眶,低声说:“谢谢。”
“即白,百毒蛊的事,你別衝动。”
即白挑眉,他不过是嚇唬她一下。
没想到她一会记著?
“你关心我吗?”
素初怔了下,本能想点头了。
但理智告诉她。
不能。
她摇了摇头。
“不关心,你提这个干什么?”即白看到她否认,冷嗤道:“初初,我死了,你不是最开心吗?”
说完,刚好买的保鏢从电梯出来。
看到他们。
保鏢刘元拎著一大包果匆匆跑过来:“即总,果买好了。”
“我不知道小小姐爱吃什么口味。”
“所以就每一款都拿了几份。”刘元献宝般地把一大袋子五顏六色的各种口味的果恭敬地递到即白面前。
即白拿过:“去看看亲子鑑定书出来了没有。”
刘元点头:“是,即总。”
刘元去找鑑定科主任。
即白拿著果站在原地,低头开始拆开果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只葡萄味道的水果,忽然就毫无徵兆地递到素初手里。
素初拿著,愣了下。
“我记得你小时候也爱吃。”
“还骗我去给你偷姆妈藏在罐子里的梨膏。”
“其实,你骗了全族小朋友都给你偷,他们都没有我听话,不敢去偷姆妈藏的梨膏,只有我愿意,因为只有我跟条狗一样听你的话,结果我帮你偷了,被姆妈抓到,拿藤条抽了我一百下,那天,我虽然痛,但是我给你偷到了。”
“初初姐——你是不是从小就把我当狗玩?”即白自嘲地冷冷说。
小时候的初初姐是他心里高攀不起的月亮。
她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从来,他都是她脚下的一条狗。
素初皱起眉,默默听著他这些他从来没有跟她聊过的话题。
心臟处隱隱如针扎般地刺痛起来。
小时候,她確实没怎么在意过他。
只觉得他最听话,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