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方式不对,虽然他的做法確实也不行,但你姐姐应该是纵容他了——”
素初说过,她是心甘情愿留下来陪即白的。
或许一开始挣扎过。
后来知道真相。
素初就纵容了。
她心里也想赎罪吧。
哎,他们之间羈绊太深。
牵涉的也复杂。
常人真的很难去化解。
只能靠他们自己。
素雅沉默听著,心臟有些密密麻麻的酸涩,她最近一直在怨恨即白。
確实没想过他和姐姐都是被仇恨折磨著。
她没有亲眼看过爸爸杀人。
所以,確实没办法代入即白的视角去可怜他。
她作为正常人。
只会觉得他是变態,恶魔。
仇恨不是伤害人的理由。
却忽视了,四五岁的即白,眼睁睁看著爷爷痛苦扭曲吐血而亡的画面。
尤其,中蛊毒的血。
一汩汩飈出来。
溅在他脸上,身上。
对他小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创伤和应激。
“素雅,別多想了,目前先让小蘑菇和你姐姐熟悉才是最重要的事。”秦予晚温柔拍拍她肩膀。
素雅点头:“嗯。”
两人继续低头收拾,等收拾的差不多,岑砚赶回来了。
公寓的阿姨给他打电话了。
素雅要搬走。
去京南,即白的別墅。
他不捨得,他不想放她走。
刷卡进门。
素雅正拎著行李袋站在客厅和秦予晚说著什么。
听到门口的动静。
聊天的两人顿时回头。
看到是因为跑上来,原本一丝不苟的髮丝都凌乱的岑砚,素雅愣了下,秦予晚倒是见怪不怪。
马上举起手,微笑著朝岑砚挥挥手:“岑总。”
岑砚几步走过来,看一眼秦予晚:“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