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晚知道痛。
可是人命关天,她这点痛算什么?
“老公,如果真心疼我,去给我买甜甜的奶?”
“吃了甜甜的,就没事了。”
秦予晚说完,回头找护士:“护士小姐姐,我和岑总的血型一样,麻烦抽我的给里面的岑总。”
护士小姐姐看她一眼,也不多说什么。
带她去一旁开始抽血。
傅曄礼跟过来,抬手將秦予晚按在自己怀里,顺便让陈清下楼去买一罐奶。
再通知他那边的医院送血包。
晚晚这么瘦。
抽不了多少。
还是需要调取血包。
陈清知道了,一边下楼一边给傅氏集团的医院打电话,调血包。
护士拿出针,给秦予晚手臂消毒。
消完毒,针尖刺入皮肤。
確实很痛。
秦予晚从小就怕疼,但是经歷上一世的残忍暴打和折磨,以及这一世的生產阵痛。
现在抽血这点痛对她来说。
已经不算什么。
但还是有些痛痛的。
小姑娘咬著唇,努力忍著。
傅曄礼站在她身边,抱紧她,让她靠在他怀里,眼底是一片的疼惜和感激:“晚晚,痛的话,咬我手腕好吗?”
傅曄礼又想像上次在医院排恶露的时候那样。
把手腕给她咬。
秦予晚摇头,不捨得咬他。
自己默默承认。
很快一股鲜血沿著细细的皮管流入血袋子。
针刺皮肤的痛感慢慢减轻了。
傅曄礼看著那一股股鲜血,眼底的疼惜更浓了,温热的指尖更温柔地摸摸秦予晚的脸。
让她减轻一些疼痛感。
段司南凝著眸看著他们。
第一次,对秦予晚有了一丝丝改观。
好像——这个娇纵又討厌他们的大小姐確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別说请她来献血。
就是叫她来看一眼岑砚,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段司南定定看了一会,喉咙不自觉涌上一股气息。
温温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