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带上行李回岑家別墅。
刚要走。
岑砚余光就瞥到病床的床头柜上放著一块绣著一个素字的手绢。
他下意识拿起来看一眼。
一看。
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就飘入他的鼻腔。
很好闻。
岑砚拿著手绢看了看,身旁的护工见状,以为岑砚厌恶这块脏手绢没有及时清理乾净,赶紧说:“岑少,这块手绢上次那个素雅医生过来帮您擦过您眼睛上的草药汁,有点脏了,她走的匆忙,忘在这边。”
素雅那天给他擦眼皮草药汁水的时候。
隨手把手绢放在柜子上了。
当时柜子上放著一排补品。
那些补品把手绢挤在角落。
素雅离开的时候,也没注意,就忘在这边了。
“对不起,我忘了扔掉。”
“不用扔。”岑砚收起手绢,无论素雅年龄多大。
她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应该把手绢洗乾净还给她。
“爷爷,我们先回別墅。”
老爷子朝他点点头,拄著拐杖和他一起离开病房。
*
月夜摇曳,傅家別墅。
闹腾了好几个小时的两人终於在丝绒薄被內停歇了。
为了不打扰他们。
月嫂阿姨很识趣地抱著小少爷在楼下客厅遛弯。
秦予晚捂著烫烫的小脸从被窝钻出来。
整个人软绵绵趴在傅曄礼怀里,他也好不到哪里。
耳朵红的烧起来。
手指颤抖著缠著秦予晚凌乱的髮丝,嗓音干哑亲在她软白的耳尖上:“晚晚,晚晚。”
他好会跟她討好。
秦予晚最受不了,他用这种纯纯又情慾浸染的性感模样喊她晚晚。
但她最喜欢的还是他刚才抱起她,把她按在浴室墙壁上时,咬著她唇说:“宝宝,好喜欢你。”
“老公,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宝宝?”秦予晚低头,咬一口他的薄唇。
咬的傅曄礼一个激灵。
呼吸乱了方寸。
单手握著她细软的腰,红著脸,贴到她耳边,像情人低语那样热气吹拂,摩挲。
嗓音温柔沙哑:“宝宝。”
“喜欢吗?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