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风餐厅有专门的贵宾休息间。
中式风。
中间会有一道金丝屏风隔开。
傅曄礼抱著人进来,抬脚火速將门关上。
“晚晚,我已经让餐厅经理拿跌打药酒过来了,你忍忍。”傅曄礼生怕她痛。
俊脸紧张的不行。
几步走到窗边棕色沙发上,將人轻轻放下来。
“晚晚,很疼吧?”傅曄礼屈膝半跪著,黑眸染著一层又生气又心疼的情绪。
指尖轻轻抚抚她脖子上的掐痕。
方知意下手確实重。
指甲,手指头一起用力。
秦予晚皮肤娇嫩,稍微用点力,確实会留下一圈狰狞的青紫色掐痕。
看起来很疼。
但实际还好。
刚才掐的时候,疼痛的劲过了。
现在好多了。
“不算疼了。”秦予晚握著傅曄礼的手:“老公,我没事啦!”
“怎么没事,这一圈都青紫了。”傅曄礼心疼死了,轻轻嘆口气:“晚晚,我心疼。”
男人说著,微微倾身,在秦予晚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薄唇亲在了那一圈青紫淤痕。
一点点亲。
像安抚又像心疼,用他唇內的热气熨烫她的伤口。
惹得秦予晚心口一阵阵地瑟缩。
呜,老公好好。
她都不好意思说不疼了。
就咬著唇,双手揉著他乌黑的短髮,抬起下巴,享受他滚烫唇息的安抚。
等他潮湿温热地亲了一圈脖颈的伤口。
经理端著跌打药膏敲门进来。
傅曄礼起身,接过经理手里的跌打药。
拧开盖子。
坐在秦予晚身边,细心地帮她一点点擦拭上面的掐痕。
“药膏会有点火辣辣,疼的话,跟我说。”傅曄礼挖了一勺黑色的膏药。
轻轻涂抹著。
確实,这膏药的药性好强。
涂上去,火辣辣的。
秦予晚没吃住,娇气地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