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站起身。
一把抓著即白的脸,脸色很白很惊:“你不要这样。”
“求你了。”
即白看著她终於不再是工具人面孔,没温度地笑一声:“怎么?初初姐终於心疼我了?”
素初愣一下,抿紧唇,不想承认。
“你別这样折磨自己。”
“折磨我就够了。”
她该受的。
可是,她真的该受吗?
她不过就是在为父偿债罢了。
她是无辜的。
“初初姐,我在爷爷死的那一年,就生病了。”即白推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
直到他快走到门口。
素初才握紧手指,终於大声吼出来:“即白,你要死了,就別怪我跑了。”
“你死了,我第一个解开情蛊。”
“我永远也不会留下来陪你!你以后死了,烂了,我不会多看你一眼。”
因为本能的著急,吼的语无伦次。
但也足够了。
即白身体明显抖了下。
不过他也没回头,只是抿紧薄唇,大步往外走。
原本在餐桌等著的助理拿著手机马上追上去。
“即总,要见傅总吗?”
即白走下台阶,没回答。
直到到了车前,他才冷著嗓:“滚远点。”
助理被他嚇的一个噤步,不敢上前。
也不多问了。
不过即白上车后,过了几秒说:“安排一下,我会见他。”
助理听到,马上点头:“是。”
即白靠在车后,闭上眸。
前排的保鏢开车。
等车子离开別墅。
保鏢这才缓缓开口:“即总,您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那个叫小蘑菇的女孩子,现在跟素雅住一起,她叫她妈妈。”
“但是我查了一下,她未婚未育,更不可能19岁就怀孕。”
“所以这个孩子,大概率是素初小姐的。”
“也是您的女儿,不过我没有拿到小小姐的头髮,不能百分百確定。”保鏢真是人精。
说到最后,都不自觉改口了。
连小小姐都喊上了。
保鏢说完,原本心烦意乱的男人猛地睁开黑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自己的指骨:“她现在在哪里?”
“带我去见她,如果是我女儿,我要带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