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德国了?
呵——
一定是他发烧烧糊涂了。
出现幻觉了。
“陈清——喝水。”傅曄礼哑著乾裂的嗓音,缓缓开口:“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陈清应了一声是,赶紧去倒水。
冰水倒过来,秦予晚伸手接过。
弯著腰,软著嗓音,一脸欣喜看著晕沉沉的英俊男人:“老公,你终於醒了?来喝水。”
秦予晚要给他餵水。
软软的手托到他后颈一瞬间,她手心的热度真实地熨贴到男人皮肤。
这时候,傅曄礼才忽然彻彻底底清醒过来。
“晚晚?”
“你怎么来这里?”傅曄礼干哑著高烧后有些枯裂的嗓音,满脸震惊看著她。
秦予晚继续扶他:“知道你发烧了,就过来了。”
“喝水吧?”
“还是需要我餵你?”
傅曄礼神色变了变,定定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孩。
心口一阵阵地开始颤动起来。
他好像从来没享受过生病的时候,被她如此贴心照顾的时候。
沉默地看著她好一会。
他才强撑著高热的身体,坐起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冰水,喝起来:“谢谢。”
喝过几口。
因为高烧同样灼热的喉咙,好受了很多。
“晚晚,我没事,你在坐月子,你不应该来。”傅曄礼放下水杯,眸色沉凝又担忧地看著她:“月子坐不好。”
“对女孩子影响很大。”
秦予晚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眼睛水漉漉看著他:“你都发烧了,还顾著我?”
看吧,这个男人真是对好过头了。
就算他们已经闹到在协商离婚。
他醒来见到她,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她。
这让秦予晚心里一阵酸酸的。
“我身体恢復差不多了,一会就回国。”
傅曄礼眸色黑黑看著她委屈的脸。
心里莫名软下来。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