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病房內。
秦予晚她们一走,即白就扶著素初坐起来喝水。
“初初,还有哪里疼吗?”即白弯著腰,低著头看她,漆黑的眼眸很暗浓,像凝固已久化不开的墨汁。
“要是疼,就告诉我。”他说著,不知不自觉嗓音颤抖起来。
“初初——”
素初低头喝著温水,没有马上回答他,等喝了好几口。
她才抬起眸直视他因为紧张害怕她出事而苍白的脸:“我不疼。”
“即白,我这条命还给爷爷了——”
“你以后別那么痛苦了好不好?”素初抬手,轻轻抚过他光滑有稜角的脸:“我以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你其实一直很痛苦。”
“对不起,即白。”
即白摇摇头,他把水杯放到一旁,倾身在素初身边坐下来,“初初,以后別这样了。”
“我愿意放下,我不会再关著你。”
她根本不知道,他抱著浑身是血的她的时候,差点一点发疯。
他从来不捨得她出事。
她生病的时候,他都会无意识担心的要死。
真的让她出事。
他也会死的。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痛苦了好吗?”素初认真看著他,“即白,我想你以后开心点。”
即白垂下眸,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狠狠搅动。
过了会,他抬起眸,乖乖点点头:“初初,我听你的话。”
他从小就是族里最乖的好孩子。
也是初初姐最乖的小跟班。
她说什么,他就听。
未来,他更是初初姐唯一最忠诚的男人。
“那你呢?初初,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不是骗我的?”即白握紧她的手,低声说:“初初姐,我害怕你骗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即白很怕她是为了哄他才这样说。
素初没说话,只是趁著即白在等待她答案的时候,主动搂住他肩膀,温柔亲上他的薄唇:“即白,这样,你还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即白挑眉,心臟像被什么暖了一下。
很热很温。
薄薄的唇角轻轻抿成一条线,而后,反客为主。
抱著素初,温柔又有些动情地亲她的唇。
不过,素初刚刚甦醒。
身体还没恢復好。
不適合这么激烈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