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岳去第一区是要。。。”
古落尘刚想继续套话秦岳为什么要过去的时候,古震霆大手一挥揽过了他的肩膀,也顺势打断了他的问话。
古震霆的力道很大,將他往大劳的方向带,语气带著长辈的“埋怨”:
“时间也不早了,这小子毛毛躁躁的,跟我回军部还有点事要处理。老秦,秦岳的事,改天再让他登门赔罪!我们先走了!”
不由分说,古震霆拉开车门,几乎是半推半搡地把古落尘塞进了车里。
隨后大劳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绝尘而去。
秦书展佇立在原地,脸色阴沉地看著它彻底消失在庄园大道的尽头。
他猛地转身,他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
“一群废物!那种毛头小子都能溜进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吼声在寂静的庄园里炸开,周围的明暗哨保鏢们瞬间噤若寒蝉,神色惶恐。
“秦风!”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书展身侧半步之后。
“家主。”秦风的回应简洁而恭谨。
秦书展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看似隨意地搭在秦风的肩膀上。
然后他微微倾身,嘴唇几乎贴著秦风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著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手脚利索点。我这儿…可不是屠宰场。”
“明白。”秦风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確认一件寻常小事。
秦书展嘴角扯出一个阴惻惻的弧度,显然对这份“懂事”极为满意。
他不再多言,收回手,转身朝別墅走去。
可在他身后,空气却骤然凝固。
没有惨叫,没有激烈的搏斗声,只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瀰漫开来,越来越重。
诡异的是,即使浓重的血气几乎凝成实质,庄园那精心打理过的地面上,依旧光洁如初,找不到一丝一毫血液溅落的痕跡。
秦书展的背影消失在別墅门內,一句低语轻飘飘地落在了这充满血腥味的夜色中:
“嘖,佣金都省了不少,还是这样省心…”
。。。
大劳內,真皮內饰也掩盖不住降至冰点的气氛。
车子刚驶出秦家庄园大门,古震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军人特有的铁血肃杀。
他没有看古落尘,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
“古落尘!你爹我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身上那点杀意,隔著二里地我都能闻到!”
说著,他猛地侧过头,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视著古落尘:
“安全区!铁律!杀人偿命!就算你是s级,你敢在圈內动手,一旦被有心人在这上面做文章传到中央,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古落尘沉默著,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有紧抿的嘴唇显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