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只要一闭眼,满脑子依旧是他曾经那些冷眼、嫌恶和不耐烦的白眼。。。。。。
依旧还残留著自己被那些眼神看得直打寒颤的痛感。
他此刻这种神情,在她心中掀不起一丁点水。
浅喜没回应,她內心毫无波动,折转方向,回了自己房间。
*
浅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得知左小洛昨天晚上表演时出了点小事故。
下台时一不小心踩空台阶,脚崴了。
霍知岸大半夜跑去了医院陪床。
林閔茵倒没有比他急,悠悠閒閒地吃了早餐,才带著小女儿去医院看望。
临到最后,代表霍家去参加採茶节的,只剩下庄浅喜。
手机里,霍知岸接连发了几则消息过来。
“小洛脚崴的有点严重,还有点发烧”
“我今天去不了了”
“你也別去了,下次我带你去,可以吗?”
浅喜抬眸看了眼天边晨曦,平淡回復。
“不用,我自己去”
消息发出去,霍知岸的电话很快打来。
手机里传来医院播报患者名字的背景音。
霍知岸声音温和,又像是无奈轻嘆:
“你不要慪气,我去跟爷爷说,你一个人不方便,也不去了。”
浅喜:“。。。。。。”
“霍知岸,我去是有事,不是去玩的。”
霍知岸那边静了静:“工作室的事吗?”
浅喜嗯了声,掛了电话。
*
浅喜早上出发,在中午饭点的时候抵达落风县。
迎接她的不是那位传说中的二表伯,而是他民宿旅馆的大厅经理。
那经理抱歉地笑:“实在不好意思,庄小姐,我们许总这几天在西街古镇忙採茶节,抽不出空招待旅馆的客人,嘱咐我来接待您。”
“没事的。”浅喜並不在意,“麻烦帮我办个入住就好。”
“行,我让人帮您办入住,许总说了,这几天您就把旅馆当家,可以自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