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事找他,又不確定人什么时候回来,每天坐在办公室靠窗位置,逐渐习惯性地抬头望一眼对面大厦那扇窗。
然而,那扇窗內连续一周没有人影。
一周后,浅喜吃完中饭,回了趟雾源別墅。
3月13號,是她和霍知岸签退婚合同的日子,约的下午两点。
她到家时,给霍知岸发微信,问他几点回来。
霍知岸没有回答。
他好像很忙,隔了两个小时,才迟迟回了句:“下午有个手术,晚点回,时间不確定。”
她从下午等到傍晚,打理长时间没见的那几盘兰。
席婶上楼问她,霍先生晚上要不要回来吃饭。
席婶还不知道这是两人在这个家吃的最后一顿饭,她像平常一样问她关於晚饭的事情。
浅喜想了想,点头:“席婶,给他留一份吧。”
晚餐吃完,霍知岸还是没有回来。
浅喜等到八点,收到他一则消息“下午临时出差,要去加拿大参加学术会议,下次再签吧。”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签”
“机场,在登机”
浅喜深呼吸一口气,想问他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但这不就是霍知岸吗,他对自己从来都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態度。
即使是退婚,也是一点也不上心。
“什么时候回国?”
“过几天”
模稜两可的回答。
他对自己爽约早就不是第一次。
浅喜没有再问,她起身拿出两个大行李箱,开始收拾家里剩下的属於自己的行李。
席婶这才意识到问题,她手足无措地跟在她身后,一副欲帮不敢帮的样子。
“庄小姐,您这是?”
“席婶,我和他要退婚了。不管那张合同签没签,我都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以后也不住在这里。”浅喜耐心解释。
席婶一听,脸上泛出错愕。
虽然两人终於还是走到今天这步,但是。。。。。。一切来得实在有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