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那部分我早就死了,死在第一次为刘少脱下裙子时,死在教室走廊被围观裸体时,死在今天发现…
原来当条狗也是需要资格的。”
窗外突然下起雨,水珠砸在玻璃上像某种摩斯密码。我反复读着最后那句:
“原来当条狗也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明白清儿在经历什么,她不是在后悔堕落,而是在恐惧自己连堕落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那些曾让她战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毫无快感可言的羞辱。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里数着雨声。
这一次,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捡起碎掉的她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未读的日记更新提醒,时间显示是凌晨5点18分。
我揉了揉眼睛,点开发现清儿居然又写了一篇日记,标题是《梦见被楚诗瑶当玩具的日子》。
我做梦了。”
“梦里调教我的人不再是刘少,而是楚诗瑶。”
清儿写得很细,梦里她被楚诗瑶按在沙发上,对方的手指白净纤细,指甲涂着亮晶晶的蜜桃色,捏着她下巴时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戏弄。
她穿着精致的小裙子,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笑嘻嘻地问:“小母狗,被女生玩是什么感觉呀?”
梦里的我羞耻到浑身发抖,却被她一根手指挑起下巴,“说话。”
“很……很羞耻……”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碾过我的乳头,“你明明兴奋得发疯。”
梦里我的身体可耻地印证着她的话。
那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玩弄,似乎比任何粗暴的调教都更让清儿崩溃。她在梦里不断颤抖着高潮,甚至主动分开腿求她碰碰自己,可楚诗瑶只是”啧“了一声,像看一只发情的流浪猫一样嫌弃。
最可怕的是,当她用那种嫌弃又兴奋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居然……
颤抖得比被刘少掐着脖子时还要厉害。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揉弄自己,两个手指插进去时,那里烫得吓人。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记住了梦里那种……纯粹的、不被当人看的屈辱感。”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最后一段:
“原来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下贱。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连”被认真虐待“都不配时,居然也能从中榨出快感来。”
“楚诗瑶永远不会像刘少那样专注地玩弄我,但正是这种漫不经心踩着我高潮的态度,反而成了新的、更深的羞辱。”
“完了,我好像……真的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晨光已经爬满了半个房间。
清儿或许永远无法回到”正常“了,不是因为她沉迷快感,而是她已经开始在”不被当回事“里寻找新的刺激。
就像那些被主人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最终学会了自己震动取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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