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云浑,碍事的人都走了。”杜云眉又看了看赵君荷,“那,君荷呢?”
“我也要走么?”君荷也问道。
“没必要了,你留在我身边也可以。”
云浑原先嗅到的那股味道就愈发强烈,是一种靡靡的香味,像是从女子阴道中流出的爱液挥发的香味。
随之,云浑便循着这个味道,一直从门边,嗅到了床上,再嗅到了梳妆台,窗台。
而杜云眉和赵君荷也先后看了一下,幸亏先前的几个没怎么破坏这里,倒也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而君荷的房间便在一旁,有打斗也不可能不被君荷听见。
“云浑,查到了什么?”
“很奇怪的味道,”云浑转过来,便发现桌上的蜡烛还没烧干净,“蜡烛都没烧到底,中间被安研掐灭的么?”
君荷和云眉都听了云浑的话,都注意到了桌上的蜡烛。
“是掐灭了蜡烛过后?那就是君荷还在~~嗯!”君荷转动了脑筋,又忽然红了脸扭扭捏捏地摩擦着大腿,“昨日君荷在,在做~~做一些事情。也没听到泰姐姐这边有什么声音。”
“没声音?”云浑走到蜡烛周围,就属这里的味道最为浓郁,“那倒奇怪了,既没有什么打斗,要么大晚上的就从这里离开,其一走前院,其二爬围墙,或者就是被人迷晕过后带走。”
“泰小姐晚上走不了的,”杜云眉说道,“爷爷昨日的寿宴一直到三更都还在有人,四更了也才陆陆续续回去。就算是之后离开的,侍卫们也是不可能不知道。”
云浑抬头来看了看杜云眉,说道:“那就是走其他地方喽。”
说罢,杜云眉还是连连发问:“走其他地方?庭院的围墙足足有两人高,而且安研她为何要走围墙?而不是走大路?”
“那便说明不是自己愿意的,是被人带走的。”
“所以说,”赵君荷解释道,“泰姐姐是被人掳走了?”
“那,云浑,你说说会是谁。”杜云眉也没办法不相信云浑的话,“我印象里安研的人缘是极好的,应该没有结仇或者是有怨的。况且能从杜甫带走安研,恐怕……”
云浑蹲在床边,床上好似有泰安研趟过的痕迹,同时也之这里的味道最为浓厚。
顺着这股味道,云浑忽而就趴在地上,在房间里嗅着地面上的一滩水渍。
“云浑,你这是做什么?”
杜云眉还想搀扶云浑起来,却被云浑忽然制止住。嗅到的味道让云浑身体里的魁须都不得不颤动起来,愈发有了想法。
“所以……。”
……
“嗯~~嗯啊~~”
“又,又开始了,”叶丰虞将手拨入阴道内部,缠绵地勾弄着自己的穴肉。
除了上衣之外,丰虞裸露着下体,也已经泛滥了爱液成灾了,“好~~好难受。”
还在摩擦着阴蒂,叶丰虞便靠在墙上,宛如发情的母猫一般用身体摩擦着一根柱子。
“谁来都好~~~,只要~”她跪在地上,从自慰中索取愈发不能满足的快感。
丰虞不必多想就能明白,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就会彻底沦陷在无法控制的情欲当中,自从与云浑分别开始,这种迹象就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受。
以至于现在只要想到云浑,内心就会渴望云浑的身体,渴望云浑的肉棒,甚至是渴望云浑的奴役,沦为魁主的性奴。
“还没~还没结束。”叶丰虞看着床上,从昨日掳来的泰安研,“只要,只要能……干掉,泰~泰禧,就可以……嗯嗯~~~”
丰虞的私处忽然射出爱液来,整个人一下子便泄了精神,宛如索取肉欲的野兽一般疯狂地自慰。
“云浑~~~云浑!!”叶丰虞将乳房压在墙上,用身体摩擦着。
阴道内的手指也越陷越深,“插,插进来~,让我,让丰虞~~舒服起来。我,我好想~~好想~~~”
她吐着自慰过后的湿气,想着眼前的墙壁谄媚。
可明明知道这是不对,可却仍旧不可避免地把眼前的墙想象为云浑。即使如此寒冷,却因而借物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