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曄礼自然不会知道。
她对他来说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怎么可能去关注。
“她怎么了?我不清楚她的行踪,应该在公司上班?”傅曄礼如实说。
秦予晚看著傅曄礼担忧的脸,想说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可是话到嘴边,她觉得说出来好荒诞。
没人会信吧?
她这次重生除了能知道上一世的所有事情,竟然还有了某种预知的能力。
只是这种预知,毕竟没有真实发生。
万一只是她的幻想?
就错怪別人了。
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所以她还是把话噎回去了,只说:“她妈被我送进监狱,我觉得她肯定不会放弃。”
“你最好安排个人盯著她看看。”
傅曄礼盯著她慌乱的小脸看著:“好,听你的。”
话落,男人手机响了。
岑砚的电话。
傅曄礼鬆开手,先接了电话。
“阿砚。”
岑砚坐在客厅落地窗边喝咖啡,眼睛恢復了,他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
没有那么颓丧。
“傅哥,在忙吗?”
傅曄礼:“没有。”
“怎么了?眼睛还好吗?”
岑砚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嗓音清润:“挺好的。”
“依旧看得见。”
“我打你电话,是想——问问你知道那位素雅医生想要什么?爷爷跟我准备了一套房子送给她。”
“除此外,我还想送些小礼物,就是不知道她喜好。”
尤其她应该结婚了吧?
送已婚人士,他得把握一个度。
免得引起对方丈夫的不满。
傅曄礼其实也不知道,因为他和素雅並不熟。
男人抬眸看向自己老婆:“晚晚,阿砚的电话,想问我们素雅的喜好?”
“他要送礼。”
秦予晚揉揉眉骨,想了想说:“她確实求过我一件事。”
“下周苏富比有一个拍卖会。”
“她想要一株千年紫藤根,这株紫藤根我查了拍卖价,只有五十万。”
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