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手表示拒绝。
“你们中国人就是太压抑了。”
她说到:“要不要去下一场,我们看点刺激的。不是这种软色情隔靴搔痒的那种。”
酒壮怂人胆,如果清醒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但是现在的我怎么能让一个英国女人看扁。
去就去,我一挥手结清了帐,跟着她就向外面走去。
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我们左绕右走,一会儿爬高一会儿钻地下室。
就在我以为她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抢劫的时候。
到了一栋老旧建筑的地下三层。
一家叫“暗影”的地下酒吧,门票五百,里面烟雾缭绕,音乐声音巨大震的人心狂跳。
我醉醺醺地跟进去,灯光昏黄,人群如野兽一般互相亲吻喝酒跳舞狂欢。
吧台边,我揉眼——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坐在角落,她穿着宽松的黑裙,头发散乱,脸上是酒后的潮红。
身边围着几个男人,粗鲁的笑声如刀刮。
一个光头男人抄起她的腿抱着她进了厕所。
她也认命一般用两只胳膊抱着男人的脖子,低垂着头发好像还在男人耳边说着什么。
厕所的门虚掩,我借着酒劲壮胆推开一条缝,世界崩塌。
女人被按在洗手台上,裙子撩起,下肢瘫软如布娃娃。
一个秃顶男人跪在她腿间,粗暴地用酒瓶那是一瓶廉价的伏特加,瓶颈冰凉——插入她的阴道。
她尖叫,却带着喘息:“深点……痛,好痛……快深一点。哦哦,我感觉到了,我有感觉了,好疼,好爽。”
瓶身推进,液体溅出,混着她的汁液,空气中酒精与体液的腥甜交织。
另一个男人,从后抱起她瘫痪的双腿,像举玩具,将另一瓶啤酒的瓶口对准肛门,缓缓旋入。
玻璃的棱角刮擦内壁,她的身体痉挛,痛楚如潮水涌来,却化作扭曲的快感:“啊……虐我,用力……感觉来了……用力呀!”
她的眼睛迷离,泪水滑落,却在痛中找到那熟悉的巅峰——替代的、残缺的感觉。
他们轮流上。
第一个男人脱裤,龟头抵住阴道口口推入,瓶子与肉棒双重挤压她的阴道,她的身体如破布晃荡,呻吟如野猫:“操我……都来操我吧!”第二个人从肛门拔瓶,换上自己的粗壮阴茎,抱着她瘫软的下身,像抱婴儿般前后撞击。
两洞齐开:前阴道,后肛门,节奏如活塞,啪啪水声回荡在瓷砖墙间。
她的乳房从弹跳着在空中画出八字,被第三人揉捏拉扯,奶头肿胀如樱桃一般。
痛与快的界限模糊,她在虐待中重生,瘫痪的腿无力垂落,却在灵魂深处颤抖。
厕所的狂欢没完,他们抬她出去——不是轮椅,而是像战利品般传递。
女人醉眼朦胧,嘴角酒渍,裙子撕裂,露出淤青的肌肤。
酒吧中央,一张张桌子如祭坛,她被一张桌子一张桌子来回送。
第一个桌:四个白领围上,灌酒如浇花他们捏开她的嘴,啤酒直灌喉咙,她咳嗽却咽下,酒液顺下巴流到胸前。
其中一人骑上,肉棒直捣阴道,边操边扇她耳光:“贱货,免费的婊子!”
她笑着说:“扇狠点……我喜欢疼痛!”
传到第二桌:一群纹身混混一样的外国人。
他们用皮带缚她手腕,吊在房顶的管道上,轮奸如风暴。
一个插嘴,深喉直至呕吐;另一个肛交,抽插中用酒瓶辅助,瓶颈与阳具摩擦她的内壁,血丝渗出却被酒精消毒。
她尖叫:“虐我……用瓶子操烂我!”
第三人抱起她双腿,悬空两洞齐入:阴道肉棒,肛门瓶子,液体喷溅,疼痛与快感如火山般喷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