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渊:“那我不管!”
室友:“不管哦?”
林见渊:“不管!”
“那好吧。”室友无奈地笑着,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凑到他耳边,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垂说,“老公……”
林见渊在黑暗中睁大眼睛。
“老公,你今天又……啊。”
林见渊忽然胡乱挣扎起来。
砰!
消化系统没来得及兜,林见渊一屁股摔到地上!
“你怎么啦?”室友急急忙忙伸出肠子来拉他,想摸摸他摔到的地方,“痛不痛?”
“别别别!”林见渊呼吸急促,脸上烫得要命,心里却莫名害怕。
有种说不出的害怕,让他,让他有点……
兴奋。
林见渊的心脏狂跳着,嘴唇发干喉咙发紧。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那个什么了。
但他有点怕。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
他觉得肚子里有种很奇怪很奇怪的东西,滚烫的紧绷的,蓬勃的像火焰一样燃烧的。
就是那东西让他害怕。
但他不敢细想。
身为人类的理智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
他本能地恐慌着。
却又无法控制地兴奋。
喉咙深处甚至有什么兴奋得发抖。
让他想要吞咽,想要填补。
让他想要什么都不管不顾,把理智全盘燃烧。
他为他的兴奋感到害怕。
“……怎么啦?”
室友不解,起身追他。
“没、没什么。”
林见渊在黑暗中面红耳赤,万分庆幸自己刚才关了灯。
室友伸出十二指肠,似乎是想要捏捏他的脸。
呔!
住肠!
怎么可能让你摸到我煎鸡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