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有宫人与他说夫人先行离开,让他直接带裴大人回去便成。
一切矛头指向宫里。
裴景宴想起君珩喜好杀人的传言,不由握紧拳头。
次日退朝后,裴景宴请求单独覲见君珩。
裴景宴跪在地上:“陛下,那日宫宴,臣的妻子在宫里失踪了,臣恳请陛下派人去寻!”
说完他叩首在地。
君珩放下奏摺,漫不经心道:“宫宴?”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找?”
裴景宴没回答:“臣恳请陛下派人去寻!”
君珩转了转手上的翡翠扳指,沉默半晌才开口:“可,你回去等消息吧。”
裴景宴再次叩首:“谢陛下!”
君珩看著裴景宴的背影,隱含杀意。
江听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动了动腿,酸痛不已。
就和那种八百年没远动,然后突然跑了一千米,一觉醒来后的酸爽一模一样。
“青梅,本宫的腿好痛……”
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看著和宫斗剧里差不多的床帐。
“把鹃,把鹃,我的嗓子!”
青梅掀开床帐一脸疑惑:“小姐,把鹃是谁?”
小姐什么时候瞒著她们有別的丫鬟了?
江听玉欲哭无泪:“青梅我起不来了,要一辈子夹在床和被子中间了。”
君珩从门外进来,听见这话不由失笑,他挥手让青梅下去。
他坐在江听玉床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自顾自道:“裴景宴今日才知道你丟了,你选夫婿的眼光为何如此之差?”
江听玉有气无力:“又不是我选的,我好饿,陛下我想吃御膳。”
君珩算看出来了,江听玉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抱著人餵完饭,君珩如往常想让人走走。
江听玉指责他:“你昨天追著我跑了八条街,还对我又闻又咬的,现在我的腿动一下都痛,还让我走,陛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君珩:……
他没有良心,还想著把她关起来呢。
君珩喜欢將脑袋埋进江听玉颈窝里深深吸气。
江听玉在他怀里,瞪著还没消肿的死鱼眼看著门外。
君珩吸够了,便將人放到贵妃椅上靠著。
“哪里痛?朕虽然没有良心,但按摩手法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