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我们还能如何?”尤三姐扭头看向一边,“横竖这两年时间,我们姐妹早就没什么脸面可言,不过是任你欺辱便罢!”
“你这小嘴就是不饶人!”林锐似笑非笑的拥著她坐在床沿,大手却慢慢滑下,“我虽说让你们『劳累不少,却没真箇如何吧?”
“那不都。。。。。一样!”尤三姐嘴里硬气,人却软软瘫在他怀里。
片刻后,她忍不住慢慢跪在床前,螓首缓缓埋了下去。
林锐又將身边面红耳赤的尤二姐拉入怀中,低头狠狠掠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办。”院子大门口,他拉开马车窗帘向已经坐好的姐妹俩招呼一声,目送车子走远,这才慢慢转过身,目光冰冷的望向院子。
“大爷?”跟来的林釗躬身行礼。
“做乾净点儿,不要留下什么。”林锐边说边翻身上马,“刚才送进去的包袱不用再上交,全当是赏钱;还有,明天把我收了她们姐妹俩的消息放出去,省的引起『误会!”
“大爷放心,奴才明白!”林釗狠狠点头。
林锐没再说话,带著几个亲卫打马走人。
林釗目送他的背影远远消失,这才面露狠色,向身后留下的两个人点点头,推开院门拔出隨身短刀,大踏步朝著亮灯的正房走去。
夜色中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惨叫,之后再无声息。
很快,院门开合声再次响起,紧接著是一阵杂乱但非常沉闷的脚步声,两个壮汉抬著一只长条形物事,隨意扔上马背后上马,迅速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最后出来的林釗打量几眼手中包裹,这才转身锁门走人。
林府,后园暖阁。
林黛玉和往常一样,翻来覆去的烙饼,却一直没睡著。
“姑娘?”睡在拔步床边小床的丫鬟不忍心,起身坐在床沿。
“雪雁,你说母亲今天到底什么意思?”林黛玉慢慢坐起来。
“姑娘说的是哪个?”丫鬟急忙拿过靠枕,扶著她倚在床头。
“按理说,外祖家是最当紧的亲戚。”林黛玉很是不解,“可我从小到大,从未听母亲细说过,至今只知道外祖母,连那边到底有什么亲人都不知道。”
“这——”雪雁怎么可能明白?
“不如哪天问问王嬤嬤。”林黛玉轻轻说道。
“姑娘还不如直接问夫人。”雪雁急忙摇头。
“不错!”林黛玉反应过来,“那你说该怎么办?”
“锐大爷如何?”
“嗯?”